梁洛苏不再与她多说,也不必说了,一把揪住王氏的头发,拖向梁家大房的队伍。
王氏头皮都快被扯掉了。
疼的龇牙咧嘴。
眼泪花止不住得往下掉。
“你这杂种,快放开我!”
梁洛苏不理她,离梁家大房人近了,这才松了手。
王氏头上卸了力,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气还没缓过来,下一秒又像被踢球一般,踢中了肚子。
朝人群中快速砸去。
“我说过了,想死的话提前说,一百零八种死法,可以给你量身定制的!”
“说吧,挑中了哪一种?”
“或者,由我替你来选?”
王氏不应。
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王芷花别装死了,干脆点儿,我没时间和你在这磨叽了。”
“实在不行,便从你们大房里挑个人出来,反正你们最喜欢玩的就是替换了,换个人替你受死也不是不行。”
王氏还是一动不动,似乎昏死过去了。
倒在她一旁的,是刚刚被她像保龄球一样砸来,却来不及躲闪被砸倒的几名梁家下人。
一个个正抱着肚子,不断哀嚎。
梁家大房其他人朝地上看去。
没有不气的。
这傻逼王氏,一天天的就知道惹事。
瞧瞧,才一会儿的功夫,连累了多少人跟着她平白受罪。
梁洛苏是贱,那也是她先去招惹人家的。
这下给人惹怒了,没能力善后,却还想拉着他们去受死。
凭什么!
一众人齐齐看向梁宵,骂人的心都有了。
一家之主,一辈子活的软趴趴的,连个娘们都管不了。
却没有一个人反思,为什么梁似雨敢这般肆无忌惮地去给梁洛苏下药,最后反被制裁,自食恶果。
说到底,都是一丘之貉。
半斤八两。
没谁比谁好多少!
只不过,梁似雨背时恰好赶上了,做了他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罢了。
梁家大房的人正在心里怨怼着梁宵,无人说话,梁洛苏等得不耐烦了,提醒道:“怎么,怕了?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怕?”
“大伯父,不如你出来说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