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看”向那“虚无通道”。

通道后面，黑…也不是黑，就是啥也没有，但又感觉啥都有。那是“大道之外”，是连他现在这境界都只能模糊感知的“新地图”。

好奇吗？废话！

待在这破混沌还有啥意思？跟天道大眼瞪小眼？还是看圣人们菜鸡互啄？

没劲透了！

“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秦霄“撇撇嘴”，虽然他没嘴。

“走了走了，爷去新世界开荒了！”

“这洪荒，这混沌，爷玩腻了！”

带着一股子网文主角终于通关准备换地图的嘚瑟劲儿，秦霄那纯粹无比的“超脱真念”，不再有任何迟疑，轻轻一晃——

便已跨越了那概念上的距离，直接“没入”了那“虚无通道”之中。

没有光影特效，没有空间波动。

就这么…消失了。

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潇洒至极。

……

他这一走。

混沌，仿佛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永恒道印”还在散发着柔和而永恒的光芒，像个路牌似的杵在那儿。

洪荒的崩塌，诡异地彻底停止了。虽然依旧满目疮痍，但至少…不继续往毁灭的深渊滑落了。

玉虚宫里，元始天尊看着恢复平静的混沌，感受着那彻底消失的、让他心悸又厌恶的气息，脸色铁青，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