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昏过去一次，醒来发现九条尾巴全炸了起来，像团乱毛。

第三天早上签到，系统给了瓶“凝神露”。她喝完后脑子清明了些，终于能把那股狂暴之力压进尾根。

第四天，她睁开眼时，整个人的气息变了。不像之前那样外放张扬，而是沉得像井水，深不见底。

她站起来活动了下肩膀，随手一挥，指尖划出一道红痕，在空中停留了好几秒才散。

“成了。”她低声说。

她走出岩洞，天还没亮。回到试炼场时，队友们都围在一堆火边等她。

“你闭关出来了？”琴修赶紧起身。

“嗯。”她点头，“准备下一步。”

“我们也都 ready 了。”铁锤哥拍胸脯，“随时开干。”

她看了眼东方，太阳刚冒头。

“不急。”她说，“他们想让我低头，我就偏要站直了。而且——”

她从袖子里取出三枚黑钉，放在火光下。

“得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麻烦。”

这时，远处传来两声鹰鸣。

她不用看也知道，是玄天宗和青阳派的传讯灵鸟又来了。

这次她没急着去接。

而是转身走进棚子，拿出一张空白符纸，蘸了朱砂开始画阵图。

“等会儿要是有人问起防御布置，就说我们在练合击阵。”她边画边说，“具体怎么练，你们按我说的答。”

“那你呢？”琴修问。

“我去趟坊市。”她把符纸吹干，“买点糖。上次喝茶太苦，这次得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