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最后看了织田律一眼,转身跃上直升机垂下的软梯。
织田律没有追。
酒店套房,深夜。
暖气驱散了寒意,织田律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安室透包扎伤口。酒精棉擦过伤口时,安室透的肌肉微微绷紧。
"疼就说。"织田律的指尖很轻。
安室透看着他低垂的睫毛:"不疼。"
"骗子。"
绷带缠好,织田律却迟迟没有起身。他的银发还滴着水,落在安室透的锁骨上,冰凉一片。
安室透抬手,指腹擦过他的眼角:"......哭了?"
"没有。"织田律别过脸,"雨水。"
安室透轻笑,突然揽住他的腰将人拽到床上。织田律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鼻尖撞到对方结实的胸膛。
"喂!伤口会——"
"死不了。"安室透的指尖穿过他的银发,"倒是你......"
他的声音低下去,唇贴上织田律的额头:"吓到我了。"
织田律僵住,随后整个人软下来,额头抵在安室透颈窝。
"......对不起。"
安室透吻了吻他的发顶:"下次别站那么直。"
织田律闷闷地笑了:"好。"
窗外,雨势渐小。东京湾的灯火重新变得清晰,像一片触手可及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