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宿天雷勾动地火。
一个初尝禁果,一个久旱逢甘霖,俩人不要命的折腾,最后都是缠在一起睡着的,睡到凌晨的时候红姐把我推醒,让我赶紧走,等会人起来了撞见不好看。
年轻的身子就是好,一夜鏖战,一碰就醒,看着她些许慌乱的脸和那白的胜雪的身子,我直接翻身上马再战一场,这才灰溜溜的回到了工棚。
刚躺下,王师傅就翻身过来贱笑着问我道:“怎么样,润不润?滑不滑?”
我娇羞的点了点头。
“整了几回?”他又问道。
“六回。”我道。
“年轻真他娘的好啊,不过你明天还上不上工了,晚上战一宿,白天干一天活,生产队的驴也不经不起这么折腾吧?”他调笑我道。
还真别说,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的腿的确是有点发软。
可到了晚上,红姐一句黏糊糊的你过来不?
就让我立马打了鸡血一样的冲了过去。
男女这回事儿,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像是开闸放水,放出来容易,收住就难!
又是一夜风流,不需多说。
第二天中午,我正准备歇会儿呢,刘凯来找我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睡人的嫂子那啥短。
我知道,讨债的来了。
好在一切尽在王师傅的掌握当中,我俩一起出去见了刘凯,把我们的安排跟他说了说,刘凯一听事情有了着落自然也是开心。
他道:“这么说来,明天就是你们鲁班门的人见面议事的时候?王师傅,您看方便不方便带我过去,我学的专业虽然跟木匠没关系,可我对木匠门的厌胜术那是敬仰已久,您放心,带我过去我绝对一句话都不说,您就当我是一个哑巴。”
我听了之后,感觉不是很妥当。
因为王师傅跟他的同门见面,是私下协商,刘凯这个人一旦过去,就代表把事儿给挑到明面上来了,容易引发王师傅同门的反感。
王师傅也是眉头皱了皱道:“同门初次相见,都是泥腿子,聊的很多东西怕是难登大雅之堂,您在,我怕有些事反倒是不好说开。”
刘凯见状,倒也爽快的道:“行,那就全听王师傅安排,我就不打扰了,你俩放心,事成之后绝对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王师傅一笑道:“我这人懒散惯了,事业上也不上心,刘监理要是能高升的话,以后多提拔提拔小陈。”
刘凯勾住了我的肩膀,胸脯拍的邦邦响道:“这一点您放心,我跟小陈以后都算亲戚了。”
我一听有点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