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靠近王婆,低声央求道,"您给我想想办法吧!"
"那可是打虎英雄家的娘子,这事儿我可帮不上忙。”
王婆嘴上这么说,目光却不经意落在西门庆腰间的褡裢上。
西门庆心领神会,连忙摘下褡裢塞进王婆怀中。
“干娘,这些银子本是打算用来结交赵大郎的,如今却正好孝敬您!”
王婆接过银子掂了掂分量,随即眉开眼笑,“大官人言重了,你既认我为干娘,我又怎会不尽心帮你?”
“不知干娘已有何计策?”
西门庆急切追问。
“刚才薛婆子提到,赵家娘子染疾,”
王婆故作神秘地说,“我便装扮成神婆,上门去探望,说是她中了邪,需我做法化解。”
“赵家娘子美貌无双,赵大郎定然珍视。
听闻此言,他必焦急万分。”
“随后,我会设法将赵娘子引至茶坊,称是为了替她驱邪,留宿两日。
再告知赵大郎,说是在帮他家娘子治病。”
“趁此机会,大官人自可与赵娘子成就好事。
事后,她若得知 ** ,也无颜面对赵大郎,如此一来,我们既不惹恼赵大郎,又助你达成心愿,岂非一举两得?”
王婆一番话,令西门庆恍然大悟,连连称赞:“干娘真有妙计!”
王婆却仍矜持地补充:“此计仅能让你们一夜相处,若想长久,还需看你的手段。”
“此话怎讲?”
西门庆疑惑不解。
“以大官人的条件,若愿意低头示好,又有谁难得手?只要你能让赵娘子真心倾心于你,她自然会主动寻求长久之约。”
“那时,只需从你的药铺中取些东西,混入赵大郎的茶水,又有何难?”
王婆虽未明言具体为何物,但西门庆聪慧过人,已心领神会。
想起今日赵大郎对他的羞辱,若依计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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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他心中暗喜,握紧拳头,既可得赵大郎倾城佳人,又能雪今日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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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般容貌,古来第一美男子;如驴鞭般硕壮;似邓通般富足;“小”
乃温柔之意,意为需懂得体贴;“闲”
则指有余暇,追求佳人既要财力,亦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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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赵言与鲁智深早起,在庭院演练武艺。
室内,李师师与春梅醒来,见院无人,李师师示意开窗,二人坐于窗边饮茶观武。
一路上,李师师已习惯赵、鲁练武场景,春梅却是初见,目光在两人间流转,最终落在赵言身上。
无奈鲁智深面貌太过凶悍,春梅身为妙龄少女,自然更倾心俊秀的赵言,只是遗憾其肤色偏黑。
春梅心中思忖,李师师见状,略感酸楚,“妹妹在想什么?”
“姐姐,我在想,若我也有这般才能,或许就不会困于此地。”
春梅低声回应。
李师师柔声询问:“是我不够好,还是官人待你不周到?”
春梅慌忙摇头:“姐姐误会了,你们都待我极好。
只是……”
她声音渐弱,似有难言之隐。
“莫不是想念家乡了?”
李师师温婉相询。
春梅点点头,眼眶微红:“是啊,可又有什么用呢?今年黄河泛滥成灾,我的家园全被淹没,多亏叔叔拼死相救,自己却不幸被洪水卷走。
如今,这世间已没有一个亲人了。”
李师师怜惜地看着泪眼婆娑的春梅,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耐心劝慰。
待赵言与鲁智深切磋完武艺回屋后,春梅匆匆端来热水伺候他净面更衣。
等她刚走出门,李师师便笑吟吟地说:“那位春梅姑娘倒是心思灵敏。”
赵言好奇追问缘由,李师师将先前的情形简略叙述了一遍。
“你是说她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
赵言蹙眉思索。
“若是觉得她有疑点,直接让她离开便是。”
“谁说她可疑了?”
李师师瞪了赵言一眼,“大郎真是不解风情。
初到异地,自然得多留个心眼,偶尔耍点小手段也属正常。”
“倘若她表现得太过麻木不仁,倒让我看不上了。”
赵言听得云里雾里,只好再问:“师师的意思,是要她留下还是赶走?”
“当然是留下啦,”
李师师轻叹一声,“离开了咱们这儿,以春梅倔强的性子,说不定会遭遇更多挫折。”
“可她之前分明是在对你耍心机啊!”
“这种小伎俩,在玉香楼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不少。”
李师师坦然一笑,“大郎莫非以为我在玉香楼时一路畅通无阻,毫无心计?”
这话倒也在理。
一零二
赵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李师师的身份,放在后世,便是举国皆知的一线明星。
能达到那种高度的人,有几个是真的单纯的?
“原来大郎心中真把我当成了那种人……”
李师师轻叹一声,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赵言满头雾水。
一零
“大郎刚刚点头如此干脆,说明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李师师以袖遮面,似有泪光闪烁,
“师师,你误会了。”
赵言连忙解释:“我只是点头,没摇头。”
“点头?难道是默认了吗?看来大郎认为我是愚钝之人,任人摆布?”
李师师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