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与无关)闯祸了

沈明厌不知何时已站在果园入口,墨色的短发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惊怒。

他没说话,只大步流星冲过来,长臂一伸就攥住沈梦雪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她从树杈上拽了下来。

“啪嗒”一声,她摔在松软的草地上,还没来得及揉摔疼的膝盖,就见大哥弯腰捡起地上一根手腕粗的树枝,反手就朝她屁股抽去。

“唔!”沈梦雪疼得浑身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可大哥手上根本没停,树枝带着风声落下,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把她那点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劲儿全打散。

“大哥……疼……”她哽咽着求饶,小手死死抓着草叶,指节都泛了白。

可回应她的只有树枝抽击布料的脆响,和大哥冷得像冰的声音:“爬树?摔死了是不是就甘心了?”

不过十几下,她的哭声就从抽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漂亮的紫色眼睛肿得像核桃。

草地上很快洇开一小片深色,那是被打破的皮肉渗出来的血。

三哥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不敢上前——他太清楚大哥的脾气,越是劝,这顿打只会越重。

就在沈梦雪哭得快喘不上气,意识都开始发飘时,二婶提着食盒从主宅方向跑过来,远远就听见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她看清眼前的情景,吓得手里的食盒“哐当”掉在地上,精致的糕点滚了一地。

“明厌!你疯了!”二婶扑过去一把抱住大哥扬起的胳膊,鬓角的碎发都急得散乱,“她才十五岁!你想打死她吗?”

大哥的手被攥着,胸腔剧烈起伏,眼底的怒火却没消,指着沈梦雪通红的屁股,声音发哑:“慈母多败儿!今天不把她这野性子治过来,明天她就能去攀禁地的悬崖!”

二婶回头看见沈梦雪趴在地上,裙摆下渗出的血染红了草叶,心疼得眼圈都红了。她干脆挡在沈梦雪身前,抬头瞪着沈明厌:“要打就打我!她是你亲妹妹!你下这么重的手,是想让你爸妈心疼死吗?”

沈梦雪趴在地上,听见二婶的话,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地喊:“二婶……我错了……我再也不爬树了……”

大哥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小妹,又看看二婶护犊子似的架势,紧握树枝的手终于松了松。

树枝“啪”地掉在地上,他转身就走,背影依旧冷硬,却没再回头。

二婶这才急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撩起沈梦雪的裙摆,看见那片青紫交加的伤,倒抽一口冷气。

她掏出帕子轻轻按住出血的地方,声音都软了:“乖宝,不哭了,二婶带你回去上药,啊?”

沈梦雪埋在草里的脸蹭了蹭,带着哭腔点头,眼泪却还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砸在地上。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照在她凌乱的发丝上,刚才爬树的闯劲早没了,只剩满身的疼和委屈。

沈磊的脚步声像重锤砸在地板上,带着一身酒气撞开客厅的门时,沈梦雪手里的玻璃杯“哐当”摔在地上,碎片溅到脚背也没知觉。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粝的大手已经像铁钳似的攥住她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拖拽着往书房走。

“爸!爸我没做错事!”她踉跄着挣扎,拖鞋掉了一只,光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划出几道红痕,可沈磊的力气大得吓人,她的哭喊全被门板“砰”地关上时闷在了里面。

下一秒,藤条带着破风的锐响抽在裙摆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那股狠劲还是让沈梦雪猛地弓起背,痛呼像被掐住的猫似的卡在喉咙里。

还没等她缓过劲,腰间的松紧带突然被粗暴地扯下,裙摆垂在大腿根,暴露在外的臀部瞬间迎来更密集的抽打。

“啪!啪!啪!”藤条蘸了水,每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灼痛,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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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雪趴在书桌边,额头抵着冰冷的木头,眼泪混着冷汗打湿了衣袖,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不知打了多少下,她觉得骨头都在疼,每动一下都像要散架。

恍惚间看见沈磊扬起的手臂又要落下,她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过身,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死死抱住男人的腰。

“爸爸……别打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含糊不清,“雪儿错了……真的错了……求您……疼……太疼了……”

她的脸贴在沈磊沾着酒气的裤腿上,臀部的伤口蹭到布料,又是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颤抖,“雪儿再也不敢了……爸爸……”

藤条悬在半空,沈磊喘着粗气,看她后背起伏得像风中的落叶,臀上的血渍已经染红了他的裤脚,最终还是重重哼了一声,把藤条扔在地上。

沈磊的呼吸粗重如拉风箱,酒气混着他身上惯有的冷香扑面而来,压得沈梦雪几乎喘不过气。

她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早已磕得发麻,可比起臀部火烧火燎的疼,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错了?”沈磊低头睨着她,眼底那片冰封的湖面此刻翻涌着暴戾的浪,“爬树摔断腿是小事,要是摔进果园外的护城河里,你让谁捞你?”

他抬脚踹了踹旁边的藤条,那根浸过水的青藤上还挂着细碎的血珠,“我教你的规矩全喂了狗?”

沈梦雪死死咬着下唇,尝到满口的血腥味才勉强没让自己哭出声。

她的手指抠着沈磊西裤的褶皱,指甲都快嵌进布料里,臀上的伤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光洁的皮肤上拖出蜿蜒的红痕,看着触目惊心。

“爸爸……”她的声音软得像一摊水,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云是什么样子的……电视里说站得高就能摸到……”

话说到一半,又被一阵剧痛逼出呜咽,原来是她跪着的姿势牵扯到了伤口,“我以后……以后再也不爬了……爸爸别气了……”

沈磊盯着她颤抖的肩膀,那身他亲自选的白色蕾丝裙此刻皱得不成样子,裙摆被血浸透了一大片,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弯腰揪住她的后领,将人往书房内侧的休息室拖。

“啊——”沈梦雪被拽得往前扑,伤口在粗糙的地毯上蹭过,疼得她浑身痉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休息室的床上铺着真丝床单,沈磊把她扔上去时,她疼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臀部,指缝间很快渗出刺目的红。

沈磊转身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趴好。”他的声音依旧冷硬,却没了刚才的暴戾。

沈梦雪不敢违抗,咬着牙一点点伸直身体,真丝床单蹭过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

她能感觉到沈磊掀开了她的裙摆,冰凉的酒精棉擦过皮肤时,她疼得差点跳起来,却被男人按住后腰动弹不得。

“别动。”沈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棉签用力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渍,疼得沈梦雪眼泪直流,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再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