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刷刮过,鲜红的皮肉如同融化的蜡般翻卷、焦黑、碳化,露出了底下森森的白骨!
山本一郎的身体像被扔进滚油的大虾,疯狂地扭曲、弹动、抽搐!眼球暴突,几乎要挣脱眼眶!
剧烈的的疼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每一寸神经,彻底摧毁了引以为傲的武士道精神!
屎尿完全不受控制地失禁,恶臭弥漫开来,仅仅刮了几下,山本便在剧痛中彻底昏死过去。
一桶冰冷刺骨、带着冰碴的盐水狠狠泼在头上!
一个激灵,从无边的黑暗中被强行拖回,迎接的,是再次烙下的、更加精准地刮向肋骨的滚烫铁刷…。
这一次,山本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喉咙深处绝望的呜咽,和身体本能的抽搐。
张彪此刻也忍不住喉头滚动了一下,强行压下胃里的翻腾。
“给他弹弹琵琶”方南抬起手指向犬养次郎。
“雅蠛蝶!~ 雅蠛蝶! ”
犬养次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用倭语夹杂着生硬的汉话疯狂哭嚎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雅蠛蝶!”
闻言行刑的士兵看向方南。
“不是骨头硬吗?先尝尝滋味,这样才能说实话”方南挥挥手,示意继续。
两个士兵上前粗暴地撕开犬养次郎的上衣,将他死死按在一块厚木板上,露出胸膛和肋骨。
另一名士兵拿起一把闪着寒光、刃口极薄的锋利短刀,刀尖轻轻抵在左侧第三根肋骨上。
“铮——!”
一声令人牙酸、仿佛能直接刮进脑髓的声音猛然响起!
刀刃在骨头上快速地、带着某种韵律地来回刮擦、拨动,声音尖锐、刺耳。
犬养次郎的惨叫声瞬间扭曲变形,尖锐到破音,身体剧烈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
“我说!蛇岛...伊藤...,泉州...啊——!!温州...啊!饶命!饶......”
犬养次郎在剧痛的间隙语无伦次地嘶喊,但刀刃并未停止,直到他像一摊烂泥般再次昏死过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陈三疤的独眼瞪得几乎要裂开,冷汗如同小溪般从他额头淌下,浸湿了衣领。
王胡子和孙癞子浑身瘫软,裤裆湿透,身体蜷缩成一团。
“给他试试披麻戴孝”方南的目光冰冷的看向陈三疤。
陈三疤浑身猛地一抖,所有硬气和狡诈荡然无存!独眼中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不~!方将军!方爷爷!祖宗!我招!我全招!我都说!饶了我!别用刑!”
陈三疤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