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格外虚软无力。
云染冷冷地盯着她。
她自己造成的问题，竟然有脸强加在她身上。
果然是妹妹心性。
她道：“若你死了，我便拿走你身上的任务布告，回到皇城一样能完成任务，登上贡献榜。”
“届时，我云染名声大噪，光芒万丈。而你的尸体烂在臭水沟里，发霉发臭，无人问津。路过行人纷纷掩住口鼻，见着你就恶心。”
“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水无心瞠目结舌，望着云染，停止了吵闹。
云染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斩钉截铁。
“你知道的！我云染，说得出，做得到。”
水无心闻言，表情呆滞脸色暗淡，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也不再挣扎了。
任由云染拽着她的后领，将她往前拖。
若不是被那些皇城护卫军抓到，挂在风雪中冻伤了腿脚，她才不会受此侮辱。
云染提醒了她，她要活，要将任务全部完成。
不能让云染一个人，独得无限风光。
她不能死在这里。
这个仇，她记下了，她发誓，此仇她一定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