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懊悔啊!
若不是屎意实在汹涌,腹痛难忍,他们也不会钻进女茅厕去方便。
若非一动武便有喷发之势,他们当即就逃走了,断不会束手就擒,被人绑到此处。
文银面色肃然,道:
“两位家主受惊了,回到席间就坐吧!”
他只字不提两人的丑事,有意将此事掩盖过去。
文银不禁有些奇怪!
为何四大灵修家族的弟子,同在席间用膳,只有水家、风家、江家的弟子中招。
云家人,似乎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这件事情,不寻常。
看来要等祁师傅来了,才有结论。
水渊父子二人回到殿中时,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水逆指着云染斥责道:“云染,是你,一定是你在背后搞鬼对不对?”
“你是不是给我们下药了,快把解药交出来。”
水逆这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云染。
这时,水家、风家的弟子才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他们同在承乾殿赴宴,酒菜过半,其余几家弟子都不同症状地出现了腹痛的症状,而云家弟子从头至尾,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
他们分明在后面端上来的酒水中动了手脚,云家人不但喝了酒,喝得还不少。
怎么可能,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呢?
云染冷哼了一声,掩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