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美康医药背后的财团，在国内也有代理人。”张龙解释道，“他们一直想渗透国内的医药市场，我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个障碍，所以他们想除掉我。而您的华康制药威胁到了他们的核心利益，所以他们也要对付您。”

“你是说，今天的杀手是美康医药派来的？”

“很有可能。”张龙说道，“他们先雇佣我对付您，然后再除掉我这个知情人，一石二鸟。”

周平思考了一下，觉得张龙的分析有道理。美康医药作为国际医药巨头，在国内肯定有复杂的关系网。他们完全有可能先利用张龙打击华康制药，然后再除掉这个可能暴露他们的棋子。

“既然如此，张总打算怎么合作？”

“很简单，我停止对华康制药的打击，转而帮您对付美康医药。”张龙说道，“作为交换，您帮我查出今天杀手的真正幕后主使。”

周平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仔细观察着张龙的表情。这个人刚才还在威胁自己，现在却要求合作，转变得太快了。

“张总，你怎么证明自己的诚意？”

“很简单。”张龙掏出手机，当着周平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停止对华康制药的所有行动，立即撤回所有资金。”

挂断电话后，张龙说道：“明天开始，华康制药的股价就会止跌回升。另外，我会让人澄清超市和餐厅的事情，还您一个清白。”

周平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很有诚意的表示。

“好，我同意合作。”周平伸出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不许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平严肃地说，“我可以和您合作对付共同的敌人，但我不会和一个没有底线的人长期合作。”

张龙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周先生果然年轻气盛，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