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开始第一阶段，但在第二阶段之前阻止他。”陈志远指着示意图，“银行系统的攻击需要物理接触，他们必须进入银行的数据中心。我们可以在那里等他们。”

张雨墨思考了片刻：“这样做风险很大，万一我们失败了——”

“那就真的完了。”陈志远坦诚地说，“但这是唯一的机会。”

就在这时，张雨墨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李文昌的号码。

“张小姐，考虑得怎么样？”李文昌的声音依然阴冷，“峰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不可能。”

“那真是遗憾。”李文昌轻笑，“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改变主意的。对了，你身边是不是多了一个老朋友？”

张雨墨心中一惊，看向陈志远。

“陈志远，好久不见啊。”李文昌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森，“二十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

陈志远脸色大变，一把抢过电话：“李文昌，你这个叛徒！”

“叛徒？”李文昌哈哈大笑，“陈志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从一开始，你就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

“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能找到我的计划是偶然的吗？你以为你能这么容易就见到张雨墨是偶然的吗？”李文昌的笑声更加猖狂，“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陈志远的手开始颤抖。

“现在，游戏真正开始了。”李文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会议室里陷入了死寂。张雨墨看着陈志远，心中充满了疑虑。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冷冷地问。

陈志远颓然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李文昌说得也没错，我确实是按照他的安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