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明显感觉眼前趴着的‘苏怜月’不是苏怜月。

苏灵芸此时此刻背对着李长生，

……

凝香殿内，

灵石灯突然爆起一朵幽蓝的灯花，将苏灵芸潮红的脸色照得更加清晰可见。

李长生从她身后看去。

发现这个女人怎么看都是苏怜月。

但给他的感觉却不是苏怜月、

李长生的指尖还停留在她腰间，方才运功时察觉到的异样灵力波动让他喉间发紧。

眼前人明明长着与苏怜月一模一样的脸，可体内流转的气息却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

李长生施展神识扫视，他发现面前的女人修为竟然只在筑基期。

若不是自己习惯用神识扫视周围的习惯。

这怎么可能是苏怜月！

“你不是苏怜月。”

他突然开口，掌心灵力凝聚，用力抵住对方的弱点。

苏灵芸的睫毛剧烈颤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此时的她不敢回头。

李长生掰正眼前‘苏怜月’的身体。

对上李长生审视的目光，苏灵芸微微低头，此时姿势奇怪。

她突然露出一抹苦涩一笑。

笑容如同寒冬腊梅，美得让人心碎，却又透着悲凉之意。

“李先生果然敏锐。”她轻声叹息，声音里带着苏怜月从未有过的清冽，

“还是被你发现了，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本就抱着赴死之心出来的。

我是她的本体，苏灵芸。”

李长生震惊得说不出话。

本体？分身？

他只觉脑海一片空白

“她虽然是分身，但拥有自主意识。”

苏灵芸抬起手，指尖抚过自己的脸颊，

“她囚禁我，封印了我的灵力，如今与李先生双修，是想尽办法彻底融合我的神魂。”

李长生只觉一阵眩晕，扶着桌角才勉强站稳。

“那苏怜月如今在哪里？”

“闭关！”

李长生自然是知道自己是苏怜月用来突破境界的炉鼎！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

苏灵芸与苏怜月生着同样的面孔，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她的眼神纯净如清泉，却又藏着深深的疲惫感觉。

“因为我需要你。”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眼底燃起一丝希望，

“你需要我？何以见得？既然苏怜月是你的分身，那么灵芸道友，你，又是什么是身份？”

“我！”

苏灵芸神色一愣。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是合欢宗宗主。”

“宗主？”

“嗯！”

李长生闻言，轻声一笑。

但很快恢复正色。

欣赏着眼前苏灵芸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