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们自己开一个这样的酒吧呢?”大雄问道。
“笨蛋!我们开了,东星的人会来吗?洪兴的人会来吗?和联胜的人会来吗?”阿裘一连串的问题让大雄无言以对。
“除了我们潮州帮的人,你认为还能有多少其他社团的人来?即便他们来了,你认为他们会放心在我们潮州人开的 酒吧里谈论那些事情吗?”
阿裘的连番质问让大雄哑口无言。
“叶凡妮酒吧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规模,正是因为苏晨的中立和特殊地位,才造就了这个看似不合理的存在。”
“可是……”大雄小心翼翼地看了阿裘一眼,小声地问道,“可是苏晨的酒吧之前不是被人扫了吗?这样一来,叶凡妮 酒吧的声望不是大不如前了吗?”
阿裘瞪了大雄一眼,怒道:“这就是你今天犯的另一个错误!”
“我问你,苏晨的叶凡妮酒吧被扫,港岛道上的人谁不知道?按常理来说,叶凡妮酒吧是苏晨的依仗,现在他的依 仗被扫了,他是不是就没用了?”
“没错,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啊!”大雄连忙点头。
“笨蛋!”阿裘再次怒斥大雄,“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之前与苏晨一直有恩怨的和联胜没有动手?为什么那么多看 苏晨不爽的人当时没有对他动手?”
阿裘的问题再次让大雄陷入沉默。
阿裘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真以为港岛社团的这些大佬都是酒囊饭袋吗?你真以为蒋天生、骆驼这样的人仅仅因为 欣赏苏晨,今天就特意去给他站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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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都不是!”
说完这些,阿裘长叹一口气,道:“不过这件事也怪我,没有及时提醒你。”
听到阿裘这么说,大雄立刻得寸进尺地说道:“就是老豆,以后有什么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也不至于今天出这 么大的丑啊!”
阿裘瞪了大雄一眼,道:“说你是笨蛋,你还不承认。你整天就知道沉迷在温柔乡里,我不说,你自己就不会分析 分析吗?”
“我可以告诉你,苏晨的酒吧被扫,出手的就是谭成!”
“什么?竟然是谭成?”大雄惊讶地问道。
“没错,就是他!”阿裘肯定地说道。
“那谭成 … … ”
“肯定也是苏晨动的手。”
“不对啊,道上不是都在传是宋子豪与小马两人动的手吗?”大雄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