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突然捏碎药碗。

瓷片割破掌心，鲜血滴在阿沅胎记上，竟激起一圈金光。小公主迷迷糊糊睁眼："皇兄...贡院地底下有东西..."

---

萧玉淑被囚禁在刑部最阴暗的牢房。

她脸上的狼头纹因潮湿环境越发狰狞，吓得狱卒都不敢靠近。

卢杞亲自来审，却见她从容不迫地整理着囚衣："卢大人，你鞋底沾着贡院的红泥。"

卢杞下意识缩脚，随即恼羞成怒：

"妖女！还不认罪？"他甩出几份供词，"这些人都指证你..."

"指证我什么？"

萧玉淑突然抓住铁栅，"说我想帮江南学子舞弊？"她竟笑出声，"卢大人莫非忘了，三年前你任扬州刺史时，是如何打压江南士子的？"

牢门突然被踹开。唐羽一身常服走进来，身后跟着被铁链锁住的贡院考吏。

"陛下！"

卢杞慌忙跪地，"臣正在..."

唐羽一脚将他踹翻：

"朕让你说话了吗？"他拎起那个浑身发抖的考吏，"告诉卢大人，你昨晚在贡院地下看到了什么。"

考吏疯狂磕头：

"地窖...好多地窖...里面全是刻好的考题雕版...落款是...是..."

"是谁？！"

"是卢大人的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