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公寓，四下看了眼，发现门外的场景完全改变了。

很显然，永夜公寓又变换了位置。

怪不得他这两年一直扑空，因为这公寓本身就是个活物。

他按了一下车钥匙，很快，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就缓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沈秋乐拉开车门，他刚要坐进去，身后就传来了声音。

“沈老弟，出去要小心啊。”

沈秋乐转头看去，发现叶未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铁门后。

小主，

他笑眯眯地看着沈秋乐，一脸热情的样子。

“那枚胸针会给人带来不祥，沈老弟，我要是你，肯定会一直待在公寓里的。”

“反正你的房间是顶级套房，日常生活都能满足的。”

沈秋乐看向他，皮笑肉不笑道：“你情报工作做得可以啊，老叶。”

“过奖了，沈老弟。”

叶未竟推了推眼镜，温和笑道：“我毕竟是这栋公寓的楼长，了解新住户的情况也是我的责任。”

沈秋乐坐进车里，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好的楼长，待会儿见楼长...”

他说到一半，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后视镜。

在后视镜的反射下，沈秋乐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

那是司机的脸。

司机戴着一顶黑色的大檐帽，遮住了眼睛跟一部分鼻梁。

但裸露在外的皮肤透露着死人一样的苍白。

黑车的司机，不是活人。

沈秋乐不再说话，而是直接关上了车门。

尽管前者的言谈举止充满了敷衍，但叶未竟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等他目送着黑车消失后，笑容才缓缓敛去。

很快，他的眼神就流露出了一抹冰冷。

“‘真理’与‘谬论’的孩子...果然特别。”

说完这句话，叶未竟就关上了铁门。

一道虚影闪过。

诺大的公寓，直接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