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间凝固了。许杨玉琢是张昕的妻子,两人结婚三年,许杨玉琢从住院医熬到主治,张昕总说她手术刀拿得比枪稳,每次出警前都会调侃“你可别在手术台上比我先遇到危险”。可此刻,这句玩笑像根冰锥,狠狠扎进张昕的后心。
郑丹妮看着张昕瞬间惨白的脸,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别慌,姓刘,不是许杨玉琢。”她的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你是凤凰小队的队员,把私事压下去,我们要去救人。”
张昕深吸一口气,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差点涌出来的眼泪逼回去。她弯腰捡起手机,屏幕裂了道蛛网似的缝,像她此刻的心跳。“是,郑队。”她哑着嗓子应道,拉开车门的动作却比刚才更稳了些。
警车在车流中劈开一条通路,警笛的尖啸刺破午后的宁静。张昕坐在副驾驶座上,指尖反复摩挲着手机壳上她和许杨玉琢的合照——照片里许杨玉琢穿着白大褂,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手里举着刚拿到的主治医生聘书。她突然想起早上出门时,许杨玉琢还在厨房煎蛋,喊她“晚上早点回来,给你做红烧肉”。
“张昕,”郑丹妮的声音从后座传来,“查一下附属医院儿科今天的出诊表,确认所有医生的在岗情况。”
张昕立刻点开内部系统,指尖因为紧张有些发颤。页面刷新出来,儿科门诊的名单里,许杨玉琢的名字赫然在列,备注是“下午三点至五点,三号诊室”。
“轰”的一声,张昕感觉脑子里炸开了。刚才报案人说的就是三号诊室,姓刘可能是听错了,或者……
“怎么了?”郝婧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张昕的手指死死戳着屏幕上“许杨玉琢”四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郑队……出诊表上,三号诊室下午是许杨玉琢。”
郑丹妮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立刻拨通林医生的电话:“林老师,情况有变,被挟持的可能是儿科主治医生许杨玉琢,女性,三十岁,你尽快调取她的资料,尤其是近期有没有处理过精神状态异常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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