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抱胸,嗤笑一声,“你看凯厄斯,开个血族大会都成‘情人小聚会’;德米特里倒好,查个情报都能惹上前任,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苏尔庇西亚端起盛放鲜血的水晶杯,眼底闪过戏谑:“不过德米特里比凯厄斯识相,至少知道低头认错。凯厄斯那嘴硬的性子,当年被我抓到和女血族‘切磋武艺’,还嘴硬说‘是在测试对方实力’。”
“他嘴硬的毛病改不了。”朵拉轻笑,“一天到晚想要把‘前情人天团’都嘎嘎乱杀掉,好像就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德米特里倒是嘴甜身段低,怕给其他守卫带去不少乐趣?”
她捂嘴笑个不停,看向苏尔庇西亚,“不过西雅心里有数,她要是真介意,德米特里现在已经四肢扭曲倒地反省了。”
苏尔庇西亚摘下一朵玫瑰,语气促狭:“要不让德米特里给凯厄斯来个谏言?培养一下他的嘴甜技能?”
“可别,”朵拉摇头,“让他们自己各自折腾去。男人嘛,不摔几次跟头,不知道‘情债难还’四个字怎么写。”
她看向远处的书房,“阿罗那边把伊莎贝拉关进实验室了?好像瓦伦蒂娜的黑暗天赋就是在她的精神异能影响下,彻底开发出来,这下阿罗又有‘新玩具’啦。”
两个人快乐地吐槽,却蕴含小小的真理:爱情里的笨拙与心虚,从来不分地位高低,哪怕是活了千年的血族,也逃不过。
另一边,清理英伦家族时正值浓雾夜,古堡里布满中世纪的机关陷阱。
马库斯报出目标方位后,德米特里非要抢在西雅前面开路,结果刚踏上旋转楼梯就触发了暗器机关,几十支银箭嗖嗖射来。
“小心!”德米特里想都没想就把西雅往身后一拽,自己硬扛了两支擦过手臂的银箭,疼得龇牙咧嘴。
西雅皱眉检查他的伤口:“逞什么能?这点机关我能应付。”
德米特里却傻笑:“你是监督者,不能受伤——朵拉夫人会让我去地牢反省的。”
秘银造成的伤口发出烧焦一样的味道,露出黑色的焦痕,毒液正在拼命修复擦破的伤口,
西雅指尖刚触碰到德米特里手臂的焦痕,他就疼得抽了口气,却还是强撑着笑:“没事,小伤……”话没说完就被西雅狠狠瞪了一眼。
“闭嘴。”西雅生气地用匕首,将黑色的焦痕刮掉。
“嘶......”德米特里吸了口凉气,却没躲,反而偷偷抬眼看她。
雾气从楼梯缝隙钻进来,模糊了西雅的侧脸,她垂着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认真得让他心头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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