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冷笑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终于解脱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让人不禁为牛壁捏了一把汗。

牛壁猛地抬起头，想要解释，然而当他的目光与文青交汇时，却突然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那一瞬间，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但这丝受伤的神色转瞬即逝，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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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文青淡淡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去，她的步伐显得有些决绝，仿佛没有丝毫留恋。

牛壁抱着自己的物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文青挺直的背影，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搬回自己的洞府后，牛壁开始刻意避开文青。练剑时目不斜视，请教问题只找其他师兄，甚至绕远路也不经过文青的炼丹房。

他不知道的是，每次他故意绕路，文青都站在炼丹房的窗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手指紧紧攥着窗框。

"厌恶我了吗..."文青喃喃自语，"因为我太严厉？还是因为..."她没有说完，转身狠狠扇了炼丹炉一掌，炉火"轰"地窜起老高。

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牛壁被尿意憋醒。他迷迷糊糊地起身，披上外袍去茅房。回程时，一阵低语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空洞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坐着。月光下，文青只穿着白色里衣，黑发散开，手中拿着一壶酒——这在平日注重仪态的文青身上极为罕见。

牛壁本能地躲到一块山石后，屏住呼吸。

"...牛壁啊，其实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