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怀念的场景啊,加尔文。"
格鲁姆的锯齿短刀还滴着加尔文的鲜血。
这位瓦尔加兹的暴君单手持刀,刀尖距离加尔文的咽喉仅有寸许。
"二十年前在王都竞技场,你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他说着话故意用刀面拍了拍加尔文染血的脸颊。
"看来你的王,比当年的老国王还要懦弱。"
“现在一定是害怕我的强大,躲在墙角颤抖呢。”
城墙上的火光忽明忽暗,照出加尔文惨白的脸色。
他的银白铠甲已经支离破碎,左肩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在脚下积成小小的血泊。
但即便单膝跪地,他依然用长剑支撑着身体,不肯完全倒下。
"陛...下..."加尔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鲜血立刻从嘴角溢出。
格鲁姆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混杂着非人的嘶吼:"看啊!你到死都在惦记着那个懦夫!"
他高高举起短刀,"让我送你最后一程..."
铛!
一道黑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切入两人之间。
格鲁姆只觉得虎口一麻,他那把削铁如泥的魔刃竟被人用单手牢牢钳住。
定睛一看,五根修长的手指正扣在刀背上,指甲与金属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