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回来了。”
听了这话,我头皮一阵发麻,我说:
“这里…是你家?”
“没错,”雌驹笑了笑,“欢迎来访,先生!”
“这幢别墅,还是这一片区域?”我问。
“您想怎么说都无所谓,无论是别墅还是区域,都没有其他访客到访,所以,应当都算作我的‘家’吧。”
这话不假,没有哪匹正常马会走到这个地方,地偏不说,这荒凉的景象单是看看,心便已经死了一半,若不是因为要取碎片,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里。
我走到别墅正中央的双开门前,那上面布满藤蔓,我伸出右蹄,敲了几下木门。
没有回应。
我又用力推了几下,木门纹丝不动;我便又拉了几下,门却像嵌在墙上一般,仍然不动。
我奇怪地退了回来,距离的缩短使我能够看清这门面的详细“外貌”,双开门的左右对称地镶有两个马蹄行火炬,只不过,马蹄早已因时日之长变的残缺不全,火炬中更是毫无火焰,加之周围的阴绿色,两样东西都给马以凄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