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进了里屋后,秦淮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然后急急忙忙向棒梗屋里跑了过去。
“棒梗,棒梗,你快说,你快给我说,你欠了他们多少钱?房子你抵了多少钱?”一进门,秦淮茹就叫道,“你这个畜生,这回你真是把我们害惨了,你说怎么办?呜呜呜呜呜!”
“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早办了,怎么会告诉你们,”棒梗面无表情道,“我也是想为这个家多赚点儿钱,你们要是真怪我就怪吧,我无所谓。”
“我怪你,我怪你有用吗?呜呜呜……反正以后我管不了你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用房子借了多少钱?”秦淮茹哭道。
“两处房子都是两万,但是还有利息,具体是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棒梗淡淡道。
“五万多,这么说你输了五万多?”秦淮茹气的在棒梗胸前锤了几拳,“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你说,五万多,这辈子我都没挣这么多钱,你到底要干什么?呜呜呜呜呜呜……”
“行了妈,事情都出了,你现在就是弄死我也没办法,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呜呜呜!你叫我们以后怎么办?”
“妈,我没以后了,明天我要是不给钱或者房子,没准人家能剁了我的手。”棒梗吓唬道,“我还有什么以后?”
“你,你说说你,干什么不好,你要去招惹那些人?”秦淮茹哭道,“你还有钱吗?有钱给我,我看看老易哪里有没有钱,总不能我们一家真的没地方住吧?”
“我没钱了,我兜里就十几二十块了,”
“你啊,你就胡闹吧,”说着,秦淮茹转身出了屋子,“我们家迟早给你弄得家破人亡 。”
回到家后,秦淮茹直接进了里屋,这时候,易忠海正满脸痛苦地捂着脸躺着呢!
“老易,老易,你起来,起来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办?”秦淮茹带着哭腔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再怪他也没用了,你快起来,我问了他,房子一家的他借了两万,总共是四万,我想着怎么着也得包住一家的,你看怎么样?”
“两万?”易忠海气的坐了起来,“我们哪里来的两万?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吗?我的钱全给了他,也就剩了点儿底,你说我们拿什么保?”
“老易,那怎么办?我们两家住什么地方?总不能睡大街吧?”秦淮茹哭道。
“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惹的事儿,”易忠海气道,“现在我才能真的感受到傻柱当时的感觉,棒梗真不是个东西,干什么什么不行,惹是生非永远有他的份儿。”
“老易,事情都发生了,你怪他还有用吗?大不了以后不管他就是了。”秦淮茹脸色难看道,“现在要紧的是想办法保住房子。”
“我想了好一会儿了,我觉得这事儿只有和他们来硬的了,到时候他们来收房子的时候咱们报警,我们就不走,看他们能怎么样?我就不信了,他们还敢抢不成?方正房子是你的,怕什么?”易忠海算计道。
“那万一人家要不干呢?”秦淮茹满脸忧愁道,“棒梗说那些人很凶的,还要剁他的手呢!”
“哎,行不行的总得试试吧?”易忠无语道。
就这样,一晚上了,贾家一家人都没怎么睡觉,当然,贾张氏除外,她早就睡着了。
至于小当和槐花当天夜里压根就没回来。
第二天中午,就在秦淮茹要去做午饭的时候,突然屋里就进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正是棒梗描述过得光哥。
进门后,光哥笑呵呵地走到了棒梗身边,“兄嘚,吃饭没?”
“光,光,光哥,还没吃呢,”棒梗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就在等你呢!”
“奥,哈哈哈, 是吗?”光哥笑道,“这么说你已经把钱给准备好了?痛快,哥哥我就
易忠海进了里屋后,秦淮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然后急急忙忙向棒梗屋里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