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你爸常在我们面前说他小气,还说他家吃咸菜都是按根分的。”说着,贺文箐笑了起来。
“这个倒没什么,勤俭持家嘛,这无可厚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没错,小何,你这么说我赞同,”王鹤年满意道。
“王爷爷,这个阎老师,可不只是小气,据我调查,当年他没少在背地里拱火许大茂,也就是我妈前夫 ,那个放映员,他那时候可是小组长。”
“是吗?你的意思他还是个背后使坏的小人?”王鹤年问道。
“这事儿好查,问那个放映员就是,我爸也知道了。”
“嗯,要是这样的话,确实是个小人。”王鹤年说道。
“还有呢,当年我爸看上了他们学校的一个老师,拿了礼品给他,想叫他给介绍一下,可是这个阎老西,拿东西不办事儿,气的我爸还卸了他一个车轱辘扔了呢!”
“哈哈哈,真的假的?你爸还做过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呢!”贺文箐大笑道。
“不信你问我爸,”说完,何晓看向了王鹤年,“王爷爷,你觉得这样的人要我爸养吗?”
“呵呵,小何啊,你说的都对,不过这些事儿吧,过去的就都过去了。”王鹤年笑道。
“好,可以过去,其实我觉得这些也不算什么,”何晓笑道,“我们继续,我爸最尊敬的人你们是谁吗?就他们院里的。”
“我知道,”贺文箐抢答道,“是你们院的一大爷,叫什么易忠海来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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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家伙,”何晓大笑道,“道德真君的名声都到你们这里了,怪不得他的好名声名扬四九城呢!”
“小何,听你这话他不是好人?”贺文箐问道。
“贺奶奶,那你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别人嘴里的他是什么样的?”
“我也没听说谁,就是你爸和秦淮茹老是说,说他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说你爸的做人道理都是他教的,你爸说也不服,就服气他,你爸就是学他的为人处世。”
“嗯,学他,没错,我爸就是在学他,可是学的全是皮毛,”何晓笑道,“学的全是他的伪善,心机是一点儿也没学到。”
“小何,你爸那个一大爷伪善?”贺文箐不信道,“你可别乱说,你爸最尊敬他了。”
“贺奶奶,知道我爸为什么成一孤儿的吗?”
“你爸是孤儿?”
“呵呵,我爷爷跟寡妇跑了,他可不就是个孤儿吗?那年他才十六,还是个学徒工呢,”何晓解释道,“自从我爷爷跑了后,易忠海就恰如其分地做了我爸的家长的角色,教他为人处世,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帮助寡妇,最后甚至娶了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