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就是疑心病重,你是不是还是担心娄晓娥使诈?”阎埠贵无语道。
“我是有点儿担心,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毕竟这个娄晓娥惦记柱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哎吆,老易,我觉得你就是瞎操心,就娄晓娥那点儿城府,我一眼就能看穿,别说我觉得娄晓娥不可能骗人,就算是骗傻柱过去了,那又怎么样?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被扣在哪里?”阎埠贵无语道。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香江,那地方,你去过吗?别说柱子,就算你过去没人带也一样抓瞎,”易忠海没好气道,“所以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最好多试探一下。”
“嗯,老易说的不是没道理,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就傻柱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娄晓娥要是不带他,还真不一定回得来。”刘海中也附和道。
“怎么试探?”阎埠贵问道。
“我觉得要不叫柱子打个电话给他儿子,在电话里确认一下,我看何晓那孩子实在,应该不会骗人。”易忠海提议道,“对了,打电话的时候到最好让小当也在边上,她和何晓关系好,也机灵,要是真的是娄晓娥的诡计,她没准能发现,你们说怎么样?”
“我觉得行,是该试探一下,反正也不费事儿,老阎,你说呢?”
“我同意,也就是打个电话的事情,不过得找好借口,千万别叫娄晓娥觉察出什么,要是影响到我们的计划就不好了。”阎埠贵提醒道。
“你啊,真是一天不算计就不难受?”易忠海装道,“人比钱重要,没人了要钱做什么?”
“老易,这事儿我不和你争,咱们的想法不在一条线上。”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来,先喝酒,傻柱来了咱们再过去。”说着,刘海中举起了酒杯。
三人刚碰了一下,门就被推开了,紧接着,贾张氏就走了进来。
“吆,老嫂子,你怎么过来了?”易忠海连忙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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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这不听说傻柱儿子的事情了吗?心里有点儿事情,来找你们商量一下。”贾张氏走过来说道。
“老嫂子,你说吧,我们也正在合计柱子的事情呢!”
“老易啊,是这样,我刚才听淮茹和孩子们说了傻柱要去什么香什么?”
“香江!”阎埠贵提醒道。
“对,就是那个地方,我还听说傻柱要给他儿子一个腰子是吗?”
“是这样,不过老嫂子,这何晓毕竟是是傻柱的儿子,我们也不好阻拦不是?”易忠海一副难为的样子。
“嗨,老易,你想错了,我可不是不想让傻柱救儿子,毕竟傻柱是爸爸,不过我听小当说人要是没了一个腰子就没力气干活了,是这样吗?”贾张氏看着易忠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