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想象到我那时候会有多惊恐和绝望了,只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手还被抓着。
呼。
太刺激啦。
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一样的,尿意都趁我不注意来了个偷袭。
我走的不紧不慢,却逐渐的,不再不紧不慢,好似逃跑样的。
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我。
便是散了。
只不过一方是逃也似的。
酒足饭饱,就该回家了。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叫做家,却也只是个靠在围墙边边上搭的小屋棚而已。
以前只有块遮雨步跟箱子呢,靠着我缝缝补补的,虽说遮不了风挡不了雨,却有着属于熟悉环境独有的安心感。
好在足够隐蔽,毕竟是躲在别人公寓的墙头上的,墙里面是别人家,外面总不能也管吧。
主要是因为庄园够大,没人会在意小角落里会有这么一栋小家的。
扒开比我人高的杂草,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
为了防止有人发现痕迹,我每次都得注意行径,不能把这天然的掩护给破坏掉了。
嘶呀。
呃,在梦里睡觉是不是不太好。
算了不管了。
铺了铺床,虽然只是个杂草垫子,但我还是有很好的晒干过的,加上我秘制的驱虫香料,倒是能睡的安稳。
除了味道不好闻。
但是习惯了。
一觉睡过去,果然还是觉得怀里空荡荡的。
那么就有人要问了,我之前怀里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妹妹啦。
不过虽然我想念她,却并不想她出现在我身边。
她因为天赋过人已经被教廷抢走当圣女去了。
很难想象人们面前高高在上圣洁优雅的圣女小时候还跟我这种人一起住过草棚吧。
这算不算一种奇怪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