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会儿,秦逸飞又试探着问道。
“不用,我妈她不知道我离婚的事儿……”
秦逸飞心里不是滋味,他再看向王燕萍时,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两行清泪正在缓缓滑落。因为内心激动,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两排又弯又长的睫毛,也随着脸颊不停地抖动。
秦逸飞想起了一年前,他和小叶送酒醉的王燕萍书记回家。
因为找不到房门钥匙,他让小叶给彦遂州打手机。
当时彦遂州说他在滇南出差,拿着彦遂州手机却是一个说话嗲声嗲气的女子,女子竟然说“彦遂州在洗澡”。
这让秦逸飞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彦遂州接过电话之后,事无巨细安排了一大通,甚至连感谢小叶照顾王燕萍的话都说了两三遍,唯独没有问一句他妻子酒醉得严重不严重,需要不需要去医院看医生。
这让秦逸飞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增添了几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首难唱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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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眼里,王燕萍似乎人生美满风光无限。
虽然王燕萍只是莆贤师专毕业,起点不是很高。但是她有一个担任市政府秘书长的爸爸,被分配到了莆贤共青团市委,仅仅过了三年就解决了正科级别。
二十五六岁就担任了乡党委书记兼乡长,二十八九岁就担任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
嫁的丈夫不仅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而且还家世好职业好。
哪里知道,她那表面光鲜令人羡慕的婚姻竟是如此不堪,终究没有逃脱丈夫劈腿包养小三的旧窠。
看着躺在沙发上楚楚可怜的王燕萍,秦逸飞心里莫名地一阵刺痛。
秦逸飞心想,躺在沙发上睡觉不仅不舒服,而且还容易着凉感冒。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自己还是把她送到卧室床上吧!
秦逸飞轻轻为王燕萍擦去了脸颊上的泪痕,把她抱到卧室床上。给她脱去鞋子,盖上了棉被。
秦逸飞大醉过不止一次。他不仅体会过宿醉的难受,也知道几种缓解酒后症状的方法。
秦逸飞喝醉酒之后,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