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陆的牛鼻子,你过分了!”
听到陆道真这毫不客气,甚至有点打脸的话,那几名华山派弟子脸色更加难看,如同锅底。
“你莫要以为你是全真教的人,拿着朝廷的度牒,就能在这里指手画脚,不把我们华山派放在眼里!”
为首那名弟子,忍不住怒气上涌,踏前一步,指着陆道真怒道:“他们怕你,我薛公远可不怕你!”
陆道真看了眼怒气冲冲的薛公远,呵呵一笑,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对方指责的不是自己。
“贫道不过一方外之人,守着我这小小的玉泉院清修度日即可,何须谁怕?”
“只是奉劝薛居士,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待人接物,还是存几分善念,留些余地的好。”
陆道真笑着摇了摇头,毫不客气的说:“莫要败光了华山派最后那点清誉。”
“你这牛鼻子........”
薛公远看着陆道真,被他这不温不火的态度噎得够呛,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但,他们华山派似乎确实顾忌对方全真教的身份,以及那代表官方认可的度牒。
薛公远紧握刀柄,强忍着没有立刻发作,也不做言语,根本就不去看他。
他侧头看向邱白,将矛头再次对准了邱白,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挑衅。
“哼,君子剑邱白!”
“你在中原消失一年多,江湖上音讯全无,如今刚一回来,就跑到我华山派地界,还带着峨眉派的人,到底意欲何为?”
薛公远手指着邱白,厉声喝道:“莫非是欺我华山派无人?”
邱白两手一摊,语气依旧平静。
对于薛公远这样的小人,他也懒得理会。
毕竟越是理会这种小人物,他就越开心。
但,他的话音出口,任谁都能听出那话语底下透出的冷意。
“贫道话已说得足够明白,只是慕名而来,看看华山的风景。”
“薛朋友莫非是耳朵不太好,听不懂人话?”
“还是说,你华山派如今已经霸道到,连别人在山脚下看看风景,都要扣上个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