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这一说,方唐镜眼睛游离。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蒲世仁手下做走狗,不就是想能够在国子监读三年,以后当官,在京城进入户部吏部肥缺的部门吗?
他认为悟透了官场的法则,没有人提携,再聪明再给百姓做贡献没有用,官是上面提拨又不是百姓提拨,得先为能提拨的人做事,才有可能被看中高升,所以对上要捧对下要踩。
真让他为蒲世仁付实际的代价,他有些迟疑,不过当蒲世仁的眼光扫过来时,他知道不能表现出犹豫:“如果我输了,我赔给你500两银子,你答不出来,不准去国子监读书。”
林泽阶讥笑:“你想多了,不然你从国子监退学,你不想挡枪就不要出来挡,我都怀疑你跟小阁老只为利益,没能一点真情。”
方唐镜只能换个条件:“不然输赢以500两银子赌注,你输了赔我500两,我输了赔你500两。”
“你输了赔500两,我输是不可能的,但给你个安慰,我如果输了最多给你5两,不愿比我走了。”林泽阶占据主动,无所谓。
方唐镜气得很,又无计可施,干脆不争,默认的说道:“听好了我的对子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方唐镜念完后,用挑衅的眼光看盯着林泽阶。
林泽阶听完,扶着桌子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方唐镜和在场有些人不明所以。
方唐镜忍不住问:“答不出来你笑什么?”
张径香同样开口问道:“泽阶你笑什么?”
“这对子是你出的吗?”林泽阶忍住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