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径香自然不肯,“把二楼清空就好,好茶好菜送一些上来,东楼兄,小民生存不易。”

“哼!偏偏敬辉兄做好人。”蒲公英世仁冷冷的摆着脸,“你家张径章,可是很会收钱,贪污受贿。”

“你说我堂兄吗?为何御史没有参他,当然我也调查了过,他当巡抚,有人想补知县给他送钱,他收下并指点人,厘金别收太狠,留利给当地商户,这钱他交到内库和送给京官冰敬敬”张径香解释道。

“不只这一件吧!”蒲世仁不甘的说道。

“当然不止,”张径香毫不犹豫回答,“经他手收钱当官的都是有实际本事的人,没本事他退回不收,这些礼金他一个不留,都送到京中来,东楼兄收过他的冰敬碳敬吧!收入钱财为人办事,东楼兄不会想破坏规矩吧?我这堂兄收到的感谢信不知多少,大家说他够意思。”

官场送冰敬碳敬成了习惯,皇上默认,不然京官俸禄太低无法过日子,张径章这样的官已经很难得,是一个奇人。

相比较蒲世仁,这二十多年不知捞多少钱,不说房产就金银他自己不知多少。

他只能哼一声,不敢在这话题上继续下去,关键还是张家不是普通家族,不然他早发动御史颠倒黑白。

得到消息的身份足够贵人,跟着进了酒楼,准备看热闹,他们不看好林泽阶。

张径香和蒲世仁有交过手,蒲世仁不能科考又自负聪明,当然要找当世才俊试手,当时的张径香二十出头二甲前十的进士。

比记忆,张径香不如他,但比诗词蒲世仁不如张径香,也有打平比如对联猜谜。

很快酒楼的二楼都是京中权贵,或者权贵子弟。

蒲世仁带着讽刺开口:“林泽阶,和本公子比试才艺的,输了都要喝酒,不喝本公子就是灌酒,”

说到这看一眼林泽阶身边陈运振,怕这愣头青又出手刀架脖子,加快语气说道:“不过这次给你例外,你输了得为我办事。”

他想用这方法赢了,可以坑死林泽阶。

林泽阶摇头拒绝,“不行,我本来不想和你比的,是你要求的,我们以答题输赢小赌贻情,我输一次给你10两,你输也要给我10两,限个三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