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中年人是魏国公世子吧!眼下发黑,脸色黄中带黑,印堂发黑,没有给人武将气血很足的感觉,纵欲过度,酒色之徒。
林泽阶跟着吴用嘉向两人行礼:“拜见魏国公和世子。”
魏国公淡淡的抬手,“坐吧!你有些无礼,说说怎么书生可以傲王侯。”
“说到无礼,晚辈是秀才,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四书五经诗词律法都有研究,本朝《大周律》和《大诰》都烂熟于胸,礼仪自然无错,书生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为何不可傲王侯,我有一策风云舞,我有诗词人动容。”
“这里可是京城,天下英雄才俊都想一展才华的地方,聪慧才敏者如过江之鲫,藏龙卧虎,你有何策风云舞,你有何诗人动容?”魏公国世子打哈欠,懒洋洋的不屑的讥讽。
“本来我不应该自夸的,”林泽阶淡定说着。
“不!你自夸一下,本世子想听一听。”魏国公世子戏谑的抢话,“本世子想看看二弟带回来的是什么货色。”
这就有点侮辱人了,讲人是货色。
刘夫人本来背靠着椅背挺直起来,脸沉下来,林泽阶有一半是她的心血。
这侮辱林泽阶记在心上,没有被激怒,越上情绪激动时,越要冷静,可以表达愤怒,但不可愤怒表达,他是记得很牢,“晚生刚到京来,就帮着内库解决一件大事,得到奖赏一座府邸一个中等田庄,来请刘伯母参加乔迁小宴。”
听到内库本想讽刺的魏国公世子,不敢讽刺。
“你说说帮内库解决什么大事?”魏国公快速眨眼,声音急速追问起来。
“内库缺钱,怎么生钱这问题问过所有大臣,薛亲王又追着来问晚生,晚生告诉他人参,吊命的人参可以像盐铁一样,支撑帝国的财政,《盐铁论》不用晚生解释吧!”林泽阶淡定的说道。
“你来本国公的府中,大放厥词,傲我这公侯,上门打脸,不怕本国公杀你吗?要知道本公带领可是千军万马?”魏国目放凶光,瞪着林泽阶,那种漠视人命气势让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