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看出忠诚侯,对他的事一无所知,这人挺实诚,不卖关子,“吴叔叔,晚辈来京,不单到国子监读书,还有来领爵位的,这次上门刚刚搬家,想找亲朋好友聚一聚,这是我家搬家的贴子,您有时间来坐坐。”
吴邦绪非常吃惊又狐疑,“你什么时候立军功?你家里谁在军中?”
他这些年想到都是军事,报仇占主要心思,不太关心别的事情。
“晚辈给朝廷提一些建议立功,比如军中的骨折用石膏来固定,所以皇上赏个恩骑尉,刚刚又给朝廷提个建议,人参可以像盐铁一样给内库带来收入,升到云骑尉。”林泽阶淡淡的说道。
吴邦绪难以置信的看凝视着林泽阶,露出茫然的表情,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双手拍一下脸颊,“你说是盐铁一样的收入?”
朝廷有多缺钱,他在兵部是知道,每次去找户部要钱都很难,常常拿不到钱,父亲写信来都是讲述边疆战士,军备和御寒衣服多缺,这些都是朝廷没钱的原因。
“可能会差一些,但一年几十万两的银子应该有吧!”林泽阶有些疑惑,“叔叔不相信?”
几十万上百万,朝廷岁入折合白银800万两,吴邦绪如听天书,声音有些尖问,“你怎么知道人参能赚这么多钱?然朝廷就把你从恩骑尉,升到云骑尉,就这么一点赏赐?”
林泽阶点点头:“我姐姐们学医,我也会注意一下药材,然后发现从汉以来人参没有降价过,是最硬的通货,赚的都是富人钱,我是说给薛亲王听的,薛亲王送一住府邸和一座田庄,我的爵位是永爵只升不降,毕竟人参还没有运作,以后还有没有赏赐不知道。”
吴邦绪平静了一些,“有些事不点破不知道,一点破很简单,人参大家都视为救命的圣品,来源很好控制,关口一查一收就控制来源了,出货更简单,你这脑袋,家宴会时我会到。”
“叔叔带婶婶一起来,晚辈是一家人来京,总共请四家人,您这里,青海郡主一家,户部左侍郎张先生一家和薛亲王,不知道薛亲王会不会来。”
“你父母都来京?”吴邦绪身子猛的僵直,眼底闪过幽光,“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多贵人?”
说实话,林泽阶带父母来京城,还认识都是皇亲国戚,真让吴邦绪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人连他要拜访都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