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没有隐瞒,“人参,从汉以来人参从来没有降价过,这几百年来,人参一直涨价没有降价过,朝廷控制它的来源,操控它的价格 一斤卖百两千两白银,赚的都是富人的钱。”
“人参?”薛亲王有些不信,“在药店里面的人参吗?那能赚多少钱?”
“我们全国可是很大,每个县的富户藏个三五根人参,就是不得了的数字,还有每个药店二十根,亲王,您想想山上挖出来的东西,民间又相信人参吊命,这不就和盐铁一样的吗?朝廷一年最少能赚三五十万两纯银子,控制定价,宣传孝敬父母要来一根人参,百万两纯利都有,不信你可以去查,宫里数据是保存最全的。”
林泽阶淡淡说道,眼睛看着薛王:“这么简单的问题,您不会是后悔了吧?”
“本王后悔什么?后悔说送你那个院子,和一个中等田庄吗?你也太看不起人,我这亲王虽然尊养不准参政,但是一个院子和一个田庄还是拿得出手的,”薛亲王无语翻白眼,“本王还怕你说得人参不能赚这么多,给本王丢脸。”
话是这样说,薛王从袖子里拿出两张地契,在林泽阶面前晃一下。“一个是院子,一个是中等田庄的,本王可是讲信用的人。”
说完把地契递给林泽阶,林泽阶不客气收起来,“您只要宣传宣传,孝敬父母要家里多准备人参,朝廷能多收入很多银子。”
“如果做不到呢?”薛亲王反问。
“那就是朝廷操作有问题,从汉以来没有跌过价硬通货,搞到不赚钱,那就有人从中搞朝廷的钱了,这种人不顾朝廷的大局,还要忍他吗?军队开过去干他。”林泽阶收起地契,笑眯眯的说道。
“你说的容易,真这么好赚钱,走私进来的人就多了。”薛亲王也不傻。
“那不就正好,驱使中原的百姓,去占住白山黑水的地盘,因为种牛痘暴涨的人口,可以往关外引,有意宣传挖到一根老参就暴富,把汉民引过去开发关外,墙一直修过去,那里的土地很肥沃,关键是保暖的问题,解决保暖,关外就是粮食重地。”林泽阶不经意的说道。
一路来到京城,结合诋报可以看到漕运河边,江南土地是很紧张,百姓没有田地,大族占太多的田,又税赋压到百姓身上,底层百姓等于不干活没得吃,干活一样没得吃,矛盾越来越大。
还有河南,那里百姓被修黄河的银子年年摊派,搞得税负极重,等于越干活欠朝廷越多。
“为政之道哪有这么容易,小小年龄说出口都是荒唐之言,”薛王亲王故意激林泽阶开口,“你还要到国子监高级帮观政一年,才能有见解。”
“您说的对,我该好好学。”林泽阶不受激,马上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