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照你这儿的意思是。”
刘清儒瞪着他反问道:“我就应该眼瞅着他,欺负一个孩子了呗?”
“他那咋能算是欺负人呢?”
刘海中像是找到了一点自信一般。
语气流畅了许多的说道:“那有叔伯辈管教子侄,能算做是欺负的呢?”
“你给我闭嘴吧你。”
刘清儒厉声喝问道:“他一个姓易的,凭啥管教人家一个姓何的呢?”
▁
“咋了,咋了?”
正在刘清儒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徐春妮带着她家的几个孩子。
跑进屋里来连声问道:“这是咋了?好好的喝个酒,咋还吵吵起来了呢?”
“没事儿,没事儿。”躲在一旁的闫埠贵。
连忙尴尬的打着圆场道:“酒喝的都有些上了头。
讲话时没注意说话声,稍微大了点儿,吵着你们了是吧?”
“铁柱!”
他又试探性的问刘清儒道:“要不,咱今儿就这么着了?”
“嗯!”
刘清儒很是给面子的点了点头后,自顾自的翻身就下了炕。
他的这个面子并不是给闫埠贵的,而是给了刘海中家老婆孩子一个面子。
闫埠贵也连忙跟着坐到了炕沿边上。
他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劝说刘海中道:“老刘,我俩就先撤了。
有啥话咱改天再说,你该歇就歇着吧!”
等他穿好鞋子时,刘清儒早就走没影了。
此刻他也不着急着走了,而是反身问向刘海中道:“老刘!
你今儿唱的这是哪一出啊?”
“哼!”
刘海中面色难看的,冷哼一声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要不是看在都是住在一个院儿的邻居,而且还是比较相熟的份儿上。
我是吃饱了撑的,又是管他酒喝,又是提点他的?”
“他爸!”
一旁站着的徐春妮,忍不住接过话茬道:“我早就说过了,咱管不了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