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零是什么？"韩枫急切追问，眼看着空的身影越来越淡，"它从我接触星辰脉络图之前就存在，那是我还以为它是什么系统之类的，但绝厉说历代星魂之主都见过它！"

空忽然发出一声银铃般的嗤笑，这笑声让周围星河泛起涟漪："有趣......星辰脉络图竟然产生了自主意识？"

"什么？"韩枫如遭雷击，"零是......星辰脉络图的意识？"

"还能是什么？"空的身影因笑意微微晃动，"我们创造的毕竟是无上至宝，经历无数代传承，它学会自己选择主人也不奇怪。"

韩枫脑海中闪过与零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精准的修炼指导，恰到好处的危机提醒，甚至偶尔流露的人性化情绪......原来都不是什么系统，而是星辰脉络图本身在与他对话！

（所以那些"任务"和"奖励"...）

空仿佛看透他的思绪："它用你能理解的方式引导你。毕竟..."她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玩味，"直接告诉传承者'我是你体内功法的意识'，怕是会把人吓疯吧？"

韩枫下意识按住丹田位置，那里的星鉴正在微微发烫。现在想来，那只是他先入为主的误解。所有关于"升级"、"技能"的解释，都是零为了方便他理解而做的比喻。

"它......零对我的考验，都是星辰脉络图在选择合适的主人？"韩枫声音发干。

"不仅如此。"空的身影已经淡得几乎透明，唯有双眼仍如星辰般明亮，"更是在保护你。时的手段越来越激进，这一代的传承者需要......特别准备。"

星河中突然浮现韩枫经历过的种种险境——从最初的能量失控到后来的强敌围攻，每次危机背后都有零精确计算的引导。那些看似随机的"任务奖励"，实则是星辰脉络图在根据他的成长阶段，逐步解锁更深层的力量。

"最后一个问题。"韩枫伸手想抓住即将消散的空，"星辰脉络图......最终能到达什么境界？"

空的嘴角勾起神秘的弧度："这个问题，连我和时都不知道答案。"她的声音开始变得遥远，"我们创造了基础，但它在你手中会进化成什么样子......"

最后的尾音消散在星空中，空的身影化作无数光点。在完全消失前，韩枫听到她最后的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