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我背后说三道四?
有种就站到我面前来说!”
众人被刁茂这一番呵斥,顿时噤若寒蝉,闭上了嘴巴。
然而,他们心中依旧暗自嘀咕着,对刁宇的死充满了各种冷嘲热讽,甚至有人在心底暗自窃喜。
“茂儿,宇儿已经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纵然心中悲愤难平,可这于事无补啊。”
刁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与沉痛,“当务之急,咱们得把那个叫林震南的人揪出来,这才是重中之重。”
说完,刁野转过身,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围观群众,然后高声喊道:“诸位乡亲父老,我刁野在此郑重声明:‘若有谁能提供杀害我孙儿的相关信息,我刁家愿拿出一百万上品仙晶作为赏金!’大家在场的,可有人知道林震南的消息?”
此言一出,众人反应不一。
有些人沉默不语,似乎在权衡利弊;而另一部分人则被那巨额的仙晶赏金所诱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刁野的目光在人群中来回逡巡,这时,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迈着大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此人面色黝黑,五官显得极为猥琐。
他走到刁野面前,抱拳行了一礼,问道:“刁老家主,您说的可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位好汉,敢问您贵姓?”
刁野急切地踏前一步,眼中满是期待。
“在下布三郎,乃是北冥城人氏,隶属天道神宗。”
布三郎一脸得意,高傲地扬起头颅,接着说道,“令孙之死,据我所知,凶手并非林震南,而是一个名叫李沐尘的人。”
在此之前,李沐尘与马超群等人对峙时的对话,布三郎就在一旁听得一字不漏。
“李沐尘!果不其然,就是他……这个该死的乡野村夫!”
早在城主府时,刁野就从破格的话里分析出,袭击刁家之人另有隐情,绝不是破格口中的林震南。
毕竟,刁家与林震南素无仇怨,甚至都未曾听闻过此人。
而且,稍有头脑的人都能明白,林震南与刁家无冤无仇,他袭击刁家的“动机”根本站不住脚。
难不成仅仅是为了修炼资源?
这绝无可能。
放眼仙域,数千年来,从未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挑衅世家。
要知道,这些世家背后大多都有强大势力撑腰,谁会无缘无故、自讨苦吃地惹祸上身呢?
显然,这是有人妄图“借刀杀人”,以假乱真,为达一己之目的而嫁祸他人。
刁野努力平复着满腔的义愤,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个储物袋,里面装有一百万块上品仙晶。
他一脸肉疼,缓缓将储物袋递到布三郎面前。
这一百万块上品仙晶对于一个二流世家而言,虽只是九牛一毛,但就这么在几句交谈间付诸东流,换作谁都会心疼不已。
布三郎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接刁野的储物袋,用力拉扯起来。
而刁野则紧紧抓着储物袋,迟迟不肯松手。
“刁老家主,您这是打算言而无信不成?您松手!快松手啊!”
布三郎急红了眼,再次铆足了劲,双手死死拽着刁野手中那装满了上品仙晶的储物袋,用力向外拉扯。
可刁野就像铁了心一般,非但没有松手的意思,手指反而像钳子一样,将储物袋攥得更紧了。
周围围观的群众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对刁家人如此不要脸、说话不算话的行径,顿时怒不可遏,嘘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瞧瞧这刁野,一把年纪了,行事作风还是这般毫无底线,半点颜面都不要!”
一人满脸鄙夷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放话:‘谁要是能提供杀害他孙儿的消息,就赏一百万块上品仙晶’。
可现在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背信弃义,耍起无赖来了!”
另一人义愤填膺地附和着。
“诸位所言极是。这刁家啊,向来就是这副德行,在圣城那可是出了名的臭。
损人利己、无利不起早,这种事他们干得多了,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又有人摇头叹息,满脸厌恶。
刁茂听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歪歪个没完,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厉声喝道:“我刁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乡野匹夫、贱民在这里评头论足了!
不想死的,就给我立刻滚蛋!”
然而,众人并没有被他的威胁吓倒。
相反,讨伐声变得更加激烈,如同一阵阵汹涌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刁茂的神经。
刁茂见状,怒发冲冠,刚要出手教训这些不知死活的人,却被身旁的包洪亮伸手拦住。
“刁家主,当务之急还是先料理令郎的后事为妙。”
包洪亮看向刁茂,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至于这些贱民,不过是吃饱了撑着无事生非,犯不着与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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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包洪亮目光如电,扫过围观的人群,然后中气十足地大声说道:“诸位,本座乃是通仙域霸体宗的内门长老包洪亮!
今日,刁家少主刁宇不幸遭遇不测,被那十恶不赦的李沐尘残忍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