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甫对身后结发妻子那矫揉造作的呼唤声置若罔闻,仍旧审视着墙上的名字,寻找着自己的答案。
司马浒见其没有理会自己后,竟意外的没有恼怒,反而命令狱卒打开牢门,亲自提着食盒步入其中。
“夫君是还在生本宫的气吗?纵使本宫未能做到只与你一人共白首的约定,但你不是也与我皇嫂有染,这事就算咱们两人做的都不好,咱们何不互相谅解,各退一步呢?
只要你能容得下栎儿,不再为难他,本宫就可以去恳求父皇放你出去,并恢复你的驸马之位。
本宫可以向你发誓,本宫此生所孕育的所有子嗣都只认你为父,姓长孙,入你长孙家的族谱!”
长孙甫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有像现在这样无语过,他扭过头来,指着司马浒的鼻子一字一句道:
“公主殿下的算盘珠子都快要蹦我脸上了,您与那张栎的野种岂配与我同姓,难不成公主您还想让野种以后继承我长孙一族的家业吗?您与大齐的长公主赵倾然还真是别无二致呢!”
司马浒在其言辞的冲击下,面色难堪至极,仿佛是被对方的言辞精准戳中了自己心底的痛楚,他只得吞吐其词,不敢直接做出回应。
“放肆……放肆,你真是连……连栎儿的一个小脚趾都比不上,你……活该得不到本宫的爱!”
望着司马浒落荒而逃的的背影,长孙甫这才露出了几日来的第一个笑容,可还未过多久,他便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嘴里小声呢喃着。
“栎儿……张栎……右护军!”
回到府上后,司马浒直奔到张栎下榻的楼阁内,扑进他的怀里向其哭诉道:
“栎儿你说长孙甫那个混蛋为什么就不能向我服个软呢,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们二人是真心相爱呢?我们三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好好生活呢?”
张栎在心里一个劲的嘱咐自己,要想想家人,想想任务,必须要克制住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抽到司马浒脸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