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攀上高枝了,不要我们娘俩了,那我们便死在你的婚宴上,让你膈应一辈子!”
看到要发生流血事件的陈蒨可坐不住了,这可是他家的宅子,要是沾上了楚家人的血了那可是太晦气了,他赶忙劝阻道:
“哎呀,楚女郎呀,这喜庆的日子可不能动刀啊,不吉利。
你不就是想给你和女儿找个安稳日子吗,他苏平不管你们,我管呀!
你们来我陈家,我保证管吃管住,你意下如何。”
楚瑜闻言,手中的短刀应声坠地,她迅速从地上爬起,径直来到陈蒨面前,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意图以自己的妩媚吸引陈蒨的注意。
“陈家主,若您不介意,贱妾愿侍奉在您左右,并不图任何名分。您大可将我视作家中宠物,寂寞时便来与我相会就好。”
“好啊……”陈蒨脸上流露出玩味的笑容来,故意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
得到陈蒨的回答,楚瑜立刻将目光转向苏平,语带讥讽地说道:
“我以后就是陈家主的人了,你这下人还不快为你刚才的所作所为给我跪下道歉,不然的话……”
楚瑜的讽刺话语尚未讲完,便被陈蒨那冷若冰霜的声音音所截断。
“楚女郎,我的话还未说完。”
“我不需要你的侍奉,毕竟我没有建安风骨,魏武遗风。
但养着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不能养在陈府,而是要养在我陈家的矿山里,去当矿工。”
“到我们陈家的矿山去挖矿,现在去正好还能赶上已经出发了的大部队。包吃包住,一天还能让你们休息上两个半时辰呢。
至于吃的方面,你俩一天发的口粮攒一起,应该能够一个人一顿饭吃个七分饱吧。”
陈蒨的话语如同审判一般,将楚瑜刚刚升起的希望给直接摧毁,她匍匐在地,不停地哀求却,只是在陈蒨面前做着一场无望的挣扎罢了。
“我作为陈家家主,既已开此金口,自当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你们不去也得去!”
随着陈蒨话音的终止,一旁的陈家死士直接将母女二人押上囚车,直奔陈家矿山而去。
“哎呀,我的芸儿刚刚居然没有吃醋?”
陈蒨轻轻地揉搓着旁边小丫头的脑袋,调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