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来劝诫我?你陈蒨同楚淮泽如出一辙,无非是那位公主豢养的一只狗而已。”
不及崔绍谦、楚淮泽两人有所反应,赵倾然已率领人马将马厩处团团围住。目睹陈蒨那副颇为狼狈的样子,赵倾然指着王虎厉声喝道:
“狂悖至极,竟敢当街殴打并侮辱本宫的驸马,你王家莫非欲招致灭门之祸??”
旋即又转过身来,目光温柔地落在陈蒨身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声音柔和道:
“蒨儿,你放心,敢伤害你的人本宫都会让他们不出代价的!”
听到此言的陈蒨差点没绷住笑出声,不由腹诽道:“赵倾然你要这么说的话现在就应该找个绳子先给自己吊死。”
“谢公主殿下关心,臣并无大碍,想王虎也是痛失妻儿悲愤欲绝方才误伤的臣,就不必追究其责任了。”
见陈蒨确无大碍,又无追究之意,赵倾然也不好在借题发挥,只得直接引入自己此行的正题。
“既然逝者已逝,就早些拉回府去妥善安葬吧,待会跟本宫去廷尉府就说今日之事是个误会,你们两家得损失本宫会补偿于你们,就不要再闹下去了。”
这话非但不要说张,王两家之人了,就连陈蒨这个外人听了也闻之不似人言。
王虎的眼神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仿佛内心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他的眼眸深处。他的眉头紧锁,嘴角紧抿,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张俊缓缓自地面跪姿中挺身而起,其手已放在腰间悬挂的配剑之上。
陈蒨则撇头看见赵倾然的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讥笑,几乎瞬间陈蒨便洞悉了其用意是想故意激怒二人,让二人背上犯上作乱的罪名。
不等王虎,张俊二人继续有所动作陈蒨便直接上前脚步一错,踢向张俊放在配剑的手上,随即又对着身旁的崔绍谦命令道:
“愣着干嘛,还不快命人将其二人先押下去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