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困哒哒的问道。
彪爷:我这是来多余了。
余光扫了一眼王炸平坦的肚子,彪爷很想问她不是怀孕了吗?
都方面认亲了,他干儿子或者干闺女到底在不在啊?
怎么一点也不像有孕了?
不想失礼,或者有损王炸的名声,彪爷移开了视线,并未盯着王炸说话。
“你不去码头那边,我只能过来看看。买卖做的还算红火,有些外地的客商想要买方子,给的价钱不低,我便想着问问你的意思。”
要不是打探方子的人不少,彪爷也不会来这一趟。
“卖方子啊。”
王炸摸了摸下巴,问道:“给多少银子?是一家买断,还是可以卖给不同的地方?这边的买卖还能做吗?”
王炸一连三问。
虽然她没把这个买卖当回事,可天天有钱赚还是一次赚完,那是有区别的。
不管多少银子,那都是爱啊。
是生活馈赠给她的爱呢。
“烧鸡最高出价一千两,承诺只在本地以南卖,但意思是除了我们自己往北扩张买卖,就不能再专卖了。”
彪爷没想到王炸能想到这么多,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茶叶蛋少一些,大多是给了一百两或者二百两的银子,这个倒是没要求不能再卖。”
彪爷之所以会过来,是觉着王炸一个女人不容易,这方子卖了足够她一生衣食无忧。
但彪爷还不知道王炸赚钱的速度,否则只会觉得自己这一趟不该来。
王炸摩擦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便道:“烧鸡的方子先不卖,那个利润大,一千两太亏了。
茶叶蛋的就卖了吧,多做几回就能研究出来,大差不差的照样好吃。”
王炸知道,这是人家给彪爷面子,否则根本不需要给银子。
“按照咱之前说好的,这方子也一样分成,剩下的就劳烦彪爷自个儿看着办了。”
彪爷失笑,他真没想贪了王炸的银子。
既然来了,彪爷将最近赚的银子也一并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