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这个名头,她可背不起。
“真是天大的笑话,刘四花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过过脑子吗?我门缝有多大,能让耗子钻进去?你咋不说你是跟着耗子钻进去的呢?”
王炸指了指地上已经不能用的铁将军,笑容嘲讽。
“别跟我这儿和稀泥,你想不承认也没啥。
我王炸不是怕折腾的人,我这就去县城,请县丞大人亲自来断案,看他的小妾多能耐,都能帮人捉耗子了!”
“咋地,县丞府上是养不起猫了?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县丞大人有啥特殊癖好呢。”
王炸冷冷的看着刘四花,自是没有错过她眼里的阴毒之色。
这个女人,可比刘老太之流狠得多,留不得了。
只是到底是县丞的女人,想要除掉得做的不着痕迹,否则就是打县丞的脸。
王炸可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敌人,让自己招惹麻烦。
“王氏,你给我闭嘴!我们家老爷,也是你一个贱妇能够嚼舌头的?”
刘四花恨恨的道。
王炸抬手就是两巴掌过去,见自己打的很对称,尚算满意。
要不是人太多,王炸绝对把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她偶尔也是小仙女,很在乎形象滴。
“跟你比,这世上的贱人可没几个,上赶子给人做妾,贱到骨子里了。”
王炸嫌弃的擦擦手,瞅着恨不能咬她一口,却不敢动的刘四花,赏了个白眼。
“既然你认不清自己的地位,那就去县城吧,正好我也跟郑夫人取经,问问郑府的小妾是不是都有这两手,专门会狗拿耗子。”
王炸的话让刘四花觉得很没脸。
可她坚决不能承认做贼,否则就更回不去了。
毕竟那个快死的贱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将她赶出去的机会。
“好心当作驴肝肺,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当是我弄坏了你的东西,赔你银子就是了。”
刘四花说着,扔了几个碎银,转身就走。
真是憋屈,累了一上午,啥也没捞着,还白挨了一顿打。
果然就不能回娘家,都是粗鄙的泥腿子!
胡搅蛮缠,见钱眼开的贱货,等她重新得势的,定然不会放过他们!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