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身行头,是普通百姓一辈子也赚不来的。你们呼奴唤婢,但我们只求有个安身之所,能吃饱穿暖。”
王炸说着说着,突然有些心虚。
她求的好像不是这些,那是原主的期望。
偷偷瞥了一眼租的地府仓库,储物格,冥币和华币余额……
王炸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
她只是代表大多数的基层百姓发声,没毛病。
这俩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万一他们能使使劲儿,社会会温暖很多。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毕竟你擦个汗都要用丝绸的帕子,咋能体会汗珠子落地摔八瓣儿是啥感觉呢?”
王炸故意撇嘴,用‘说了你也不懂’的眼神看了楚恒一眼,结账走人。
那叫一个干净利索,就怕楚恒反应过来,会问她要银子。
“表哥,她还没跟我说明白呢,怎么就走了呢?”
楚恒懵逼的看着王炸的背影消失,嘀咕道:“谁说我听不懂的?我这么聪明,先生都夸赞的。”
沈长卿:要不我走?
跟傻子坐在一起吃饭,太丢人!
但王炸的牛马论,倒是让他深思,或许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那位楚公子,倒是个挚诚之人。”
云娘走出去好远,才低笑着说道。
“你就直接说他人傻银子多,好骗就成了。”
王炸摸摸腰间的荷包,鼓鼓的,这感觉真不赖。
“也不然,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公子,哪有傻的呢。”
云娘失笑。
王炸摸摸鼻子,心道:兴许这就是个另类?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县衙。
但拍了一会儿队才到两人,师爷看到云娘,直接拿出一本册子,还有一张房契给她。
“按个手印,就可以去接收铺子了。”
师爷公式化的口吻,让人看不出猫腻。
但王炸和云娘都看到了册子上写着的那句:赔偿纹银五十两。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