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事都解决不了,码头干脆易主算了。”
清冷公子冷傲的声音传来。
少年被噎的翻白眼,表哥守着偌大的家业,真是一点都不上心。
不像他……混吃等死。
“那酒楼的账,表哥查不查?”
少年忽然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事,笑嘻嘻的问道。
他不喜欢做生意,也不喜欢玩权势,单纯就喜欢看热闹。
没想到胡海区区一个掌柜的,竟然敢吞了酒楼三分之一的银子,还不算拿回扣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你喜欢,随意。”
清冷公子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
少年颇感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不死心的问道:“那蓉姐姐的事,表哥也不感兴趣?”
……
门内没有声音传来,仿若没听到,又好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王炸自然不知道外人的事,她回到医馆的时候,疯娘已经被银针扎的跟刺猬似的,见到她就委屈的要哭。
王炸习惯了,坐在疯娘身边,献祭了自己的爪子让对方抓着,顺便啃肉包子。
见老郎中一脸的疲态,眼珠子一转。
“镇长的病情不大好?”
王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老郎中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这件事闹的挺大的,镇上的人都知道,倒也不必瞒着。
“不容乐观。”
老郎中愁眉不展,他救人只求问心无愧,对得起祖上传承。
“您不会被牵连吧?”
王炸突然有点小小的心虚。
可别自己赚了波银子,结果牵累镇上的郎中被镇长一家害了。
“不会。”
老郎中摇头,或许因为王炸的关怀而暖心,眉头展开了几分。
“我已经建议镇长去县里看诊,老夫医术不精,能做的已经做了。”
王炸赶紧把包子塞进嘴里,朝老郎中竖起大拇指。
这老郎中倒是识时务,不是迂腐之人。
老郎中抬手,隔空朝王炸虚点了两下,表情无奈。
他是有医者仁心,可也是肉体凡胎,干不出让一家老小跟着倒霉的事。
到了时辰,疯娘拔针后,一行人便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