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被惊得坐直了身子。
卧槽!
她拒绝的,她并不想要那么多亲戚。
当然,能直接继承遗产的除外。
“你爹他考上了功名,叫王全生。”
疯娘挠挠脑袋,顿住了话尾。
王炸:别说一半儿啊?
“然后呢?”
等了好一会儿,王炸肚子在唱歌,实在没有耐性了。
“然而我想不起来了。”
疯娘皱眉,握着拳头使劲儿捶自己的头。
王炸忙按住疯娘的手,本来就疯,可别给砸的更疯。
都是花银子治的,那不是浪费嘛。
“想不起来就不想,啥时候想起来啥时候算。”
王炸嘴上这么劝说着,心里却脑补了一场大戏。
该不会是穷酸秀才,一招出人头地,就另攀高枝做了权贵的乘龙快婿,并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戏码吧?
要么就是一对苦命鸳鸯,阴差阳错的分散,却无法再续前缘的BE戏码?
王炸脑补了十几种可能。
王炸:诶嘛,有没有可能,其实我能继承原主的官二代?哈哈哈!
脖子忽然凉飕飕的,王炸止住了幻想。
万一是个渣爹,或者另娶之后,新妻容不下他们这原配生下的嫡出呢?
得!
情况未明,还是苟命的好。
“那个,在你想起来全部之前,这是咱们娘俩的秘密,你不能告诉被人,要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娘了。”
看着美人儿疯娘那清澈懵懂的眼神,王炸伸出手指,跟她做约定。
疯娘的病情并未稳定,思维也不是正常人,立即跟王炸拉钩钩。
闺女说啥是啥,疯娘没有半点反驳。
王炸:要不这疯病别治了?
疯子活的快乐,万一病好了,人再作死咋办?
王炸犹豫的功夫,三丫已经进来喊人了。
今儿是疯娘要去医馆针灸的日子。
但几人到了医馆,药材有人收,坐堂的郎中却不在。
“镇长病了,镇上的郎中每天都要去看两趟,你们要是不着急就等一等,晌午的时候能回来。”
学徒跟王炸几人熟了,不用询问就主动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