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正在聚精会神的帮我施针,随着银针刺入,酸麻发胀的感觉在我的后腰蔓延开。
一股热流堆积在后腰处,像是积聚起来的洪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凶。被大坝堵着,洪水凶猛的拍打堤坝,大有冲毁堤坝的势头。
额头汗珠滴落,鬼医轻叹口气,猛然将银针拔出。
瞬间犹如开坝泄洪,我体内的热流奔涌向我的双腿。
我双腿无意识的打个哆嗦,紧接着开始疼,开始酸,还伴随着无数小蚂蚁咬一般的麻。
“蹲时间长了还会腿麻,现在不舒服是正常现象,”鬼医道,“一会儿症状减轻,你站起来走一走就好了。”
我难受的点头。
疼是可以忍的,酸麻才是真的折磨人。
我不敢碰自己的双腿,直挺挺的趴着。
金玉瑶走过来,一脸坏笑,“林星,一会儿妈扶你走,不用跟妈客气,妈照顾你是应该的。”
我:……
能看出来,这个身份她挺满意。
“鬼医,你的信息。”陆凌寒道。
鬼医收起银针,道,“我是情妇,我是好人,不是真凶。
我的信息是我按照爸爸谋杀妈妈的计划,跑来老家跟爸爸集合,因为我没有身份参加丧礼,所以我一直混在帮忙的村民当中。
我帮忙干活布置葬礼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养子打电话。养子说他照顾了老太太这么多年,终于把老太太送走了,财产也终于到手了,他再也不用装下去。等遗嘱到手,他就联系买家,把老宅给卖掉。”
听完鬼医的信息,我们不约而同看向陆凌寒。
“原来你是个人面兽心,你照顾老太太是为了得到财产。”
金玉瑶道,“这么多年一直是你一个人照顾老太太,身边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就算你谋杀老太太,别人也不知道。老太太不会是被你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