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吗?学的哪个?是不是乳茶?”
德子:……啊不是,主子这样这对吗?
莫不是重获新生之后,他家主子洗心革面,打算信佛做个大度宽容的人了?
听到这话的裴子清也凑过来。
“听说前阵子你那酒楼风头无两,一座难求。”
容奕如同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都懒得装一装谦虚。
“那是自然。”
如意姑娘给的烤鱼方子、青门绿玉房,以及红玉晶米露,那可都是大夏独一份。
又是那位肖家姑娘?
裴子清是真的开始对这小姑娘好奇了,生于农家,却如此优秀,也不知是怎样的父母,能得这般福气。
“怎的,这是有人眼红,来找你麻烦了?”
容奕笑眯眯的:“还不知道要遇到麻烦的是谁呢。”
采月楼就像个苍蝇,不咬人,但恶心人。
望月楼买一两银子一盘的东坡肉,他们卖900文,望月楼888文一份的文思豆腐,他们卖666文……
正经老饕都知道,采月楼的菜火候不到家,味道上也差强人意,可总有人贪便宜,加上前阵子容奕无心计较,还真是叫他们赚了一笔。
这不,望月楼才推出乳茶和红玉晶米露,尝到甜头的采月楼就又蠢蠢欲动起来。
奈何这青门绿玉房独如意姑娘一家种出来,她又坚决不肯卖给旁人,那采月楼唯一能模仿的就只有乳茶。
乳茶乳茶,这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采月楼都不必着人偷师,自己就捣鼓着更新了菜单。
这次都不必用那定价略低的套路,因为人家望月楼的乳茶只送不卖,说是要听取建议,待改良完毕再开始售卖。
听说私底下,那钱旺还嘲笑望月楼的新掌柜愚蠢,好好的先机抓不住,活该被他们截胡。
按说作为东家,容奕应该多少有些恼火的,可不知为何,他非但不生气,还每天乐呵呵地去问采月楼生意如何。
得知他们发现乳茶深得食客们欢喜,已经开始张罗着买地买羊,并且把乳茶当做采月楼招牌,还定了个五百文一杯的高价,容奕一拍手。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