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酒的眼前却一黑,像是报复她一样,她体内的血液被对方抽得更汹涌了些。
这寄生在她身上的东西,在蚕食她。
雄性却没有将苏酒酒的脸放下,而是仔细地打量着苏酒酒的模样。
“这废土城真是一个好地方,每次都会帮我们找来这个星球上最优秀的兽人。
你虽然是个雌性,可是你的血肉比那些小花崽还要香,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能孕育阴阳兽的雌性。我都有点不舍得杀你了。”
那个雄性的话音一转,眼里露出一抹凶狠,用着墨即初的脸说着残忍又无情的话:
“可你和那只狐狸,竟然敢毁了小月和小星的肉身,那就怪不得我了。”
雄性说到这个,将苏酒酒的脑袋往地下一扔,摔得她眼前一黑。
“那只狐狸也不错, 很久没遇到这种粉白狐狸了,他的血肉可是极品补偿小星,也不算太差。”
“这只小花崽品相太差了,等会带回去喂给孩子们吃,先塞进去。”
苏酒酒不能动,自然也看不到他在跟谁说话,又要将他们塞进什么地方。
没一会儿,她就知道了,她连同那张血皮一同被塞进了一只死去的鳞甲寄生物的腹中。
‘墨即初’俯下身子,伸手在血皮上摸了一把,苏酒酒看到他的掌心滴落无数鲜红的血液,是她的血。
雄性将掌心的血液都喝了下去,俊脸上沾上了点点血珠,妖艳极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那个雄性会对你怜惜。这只鳞甲都已经八级了,他差点就能和我们一样了,你竟然杀了它,那我们的人通过你的血肉,从这里面新生,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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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甲寄生物的腹部,下一秒被人合拢。
苏酒酒透过没有完全合拢的缝隙,亲眼看着那人发生了变化。
“我就在洞里等你的雄性过来,我就委屈点扮成你的样子。别说那人的皮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