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
后院里就响起了哎呦哎呦的惨叫声。
起来晨练得苏奶奶,看到了种在田里的狐狸头。
“年轻就是好,锻炼都与众不同。”
苏奶奶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走进了房间,
将之前装狐狸的箱子抱了出来。
金属箱子可不轻,她走一截歇一下。
最后不紧不慢,将狐狸给挖了出来。
将奄奄一息地狐狸,放进金属盒子装起来,捧着他进入了客厅。
嘴里还小声地念叨着:“受了伤都不安分,你瞧被种进土里去了吧?”
感受到有人救他,肉狐狸摇了摇头,想要看清对方是谁。
等他抬起脑袋,发现是个陌生的面孔,
他疑惑地看着捧着他的老奶奶:
“你是?”
听到声音的苏奶奶,低下头和他大眼瞪小眼。
狐狸眼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妥,他轻咳:“谢谢你将我从土里挖出来。”
像是没想到,对方的嘴里会说这句话。
这家伙这么礼貌的吗?还是装的?
苏奶奶瞧着涂离脑袋上的淤青。
“你叫什么名字?”
光秃秃的狐狸头,思考了一下,放弃了,“我不记得了。”
呕吼,这小脑袋瓜子被酒酒玩坏了!
二楼。
苏酒酒醒了。
她的第一反应,用精神力探入小腹。
还好。
两团气血,十分平稳的凝聚在她的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