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被子全都摔了个遍,路时栎还不解气,愤恨地擦了擦嘴,拿起桌上的书一股脑全砸上去,其中还有本厚重的辞典,对准成遂后背砸去。
眼疾手快的挡住,手臂还是被打了,疼的成遂忙外跑。
路时栎一路追到一楼,把成遂打跑了,远远看不见人影,站在一楼生气的把本子摔在地上。
跑的急,外套鞋子什么都没有穿,路时栎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生气的回到二楼。
看到满是狼藉,还有床上孤零零躺着的暖手袋,打开窗户,抓起东西往外丢。
“真是个混蛋!登徒子!不要脸!”
路时栎怎么都没有想到成遂会强吻他,嘴上残留的信息素味,弄得他忙跑到浴室,把浑身洗了个遍。
顶着一头湿发回到房间,又傻了。
之前乱七八糟的房间,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被子还被换了套传单,铺的整整齐齐,一点褶皱都看不见,甚至还贴心的把散落一地的教案书本,按之前的顺序收拾好,就连被他仍在一楼的本子,也被捡了回来。
这下路时栎更生气了,三两步走到床边,拿起枕头就要丢,一张纸条轻飘飘落了下来。
拿起一看,除了个认错的哭脸,后面还画了个小人,背着藤条摆出可笑的姿势。
路时栎看了几眼,冷哼地把纸条揉成团,本想丢到窗外,最后还是仍在桌上。
吊脚楼重新陷入安静,仿佛刚才的争吵都是幻觉,就像一场梦,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新换的床单,一点都感觉不到之前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