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男子,被吮吸乳首时羞耻远大于快慰,偏偏连暮声做这档子事时也透着三分迂,非要以唇舌润透了,耗时颇久,那水声简直能逼得人烧起来。
“连大公子,你......别是不会弄吧?”
连暮声脊背一僵,喘息着抬起头来,双臂都把他抱得生疼了,却迟迟不见下一步动作。
说中了?
“刚刚还舌灿莲花,怎么又脸红起来了?”梅洲君纳罕道,屈指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弹,“难不成还要我教你?”
这一下倒好,连大少爷偏头衔住他指根,只是耳根上那一点克制的绯红终于渗进脖子里了,十足的不打自招。
梅洲君失笑,不由生出些促狭心思,环着连暮声的后背,稍一用力,便将对方反压制在了船舱里,垂首时发上的热汗一半被他拢进了鬓中,另一半则落雨似的,悉数打在了连暮声颈间。
那喉结肉眼可见地滑动了一下。
他身上药性未褪,使不出多少力气,连暮声却也由着他,只一手虚揽着他侧腰,免得他歪斜下去,仿佛跳舞未毕,舞伴闹着要在酒醉中换场。
“连暮声,”梅洲君曼声道,双手支在他身侧,单膝压在他下腹处,慢慢蹭了一蹭,“你不老实——看来今日做不成君子了。”
“洲君,你高估我了,”连暮声叹息道,“谁能在你面前做君子?”
果不其然,梅洲君以膝盖压着的硬物全然勃发了,那可怖的轮廓透过西装裤布料,结结实实抵到了他的皮肤上。三分恐惧是免不了的,但肌肤相贴的柔情把万千杂念都滤净了,只留下深不见底的,在抚触拥吻中倾注一切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