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好像……学坏了哦……”
穆岁安微微仰起头,含糊不清却隐含笑意的声音,自唇齿间缓缓传来。
“这是不是……叫做……白日宣淫?”
然而,蔺聿珩仿若未闻,滚烫的薄唇缓缓往下移,在穆岁安那雪白玉颈上流连忘返。
“夫君……我与你说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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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战况一发不可收拾,二人当真有上演“白日宣淫”的趋势。
穆岁安赶忙出手,将欲求不满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继而坐起身。
她低头瞅了瞅,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整理一下凌乱的襦裙,顺道拢了拢长发。
“你说……若是秦王病好了,他有能力与太子一决高下吗?”
“……”蔺聿珩大口喘着粗气,望着妻子的眼神中,满是幽怨与委屈。
那二人一决高下……与他何干!此刻他只想要与妻子“决一死战”。
即便如此,他还是深吸口气,竭力平复气息,开口回应妻子的问题——
“不能……秦王因身体之故,文韬武略皆难以尽力学之,此乃其一。”
“其二,多年病痛已将秦王之心性消磨大半,现今他无心朝政,甚至唯恐避之不及。”
“其三,这二十年来,皇后因此心灰意冷,无暇理会后宫诸事,也并非宸贵妃敌手。”
言罢,蔺聿珩坐起身,在穆岁安的左肩之上,轻轻咬了一口。
此前那道狰狞的伤疤,在玉颜膏的日日滋养下,已渐渐淡化,若不细看已难以察觉。
“夫君……”穆岁安懒洋洋地依偎在蔺聿珩怀里,脑海中忽而想起一事。
“之前我和你说过……韩令仪莫名其妙地有喜了……此事应是宸贵妃所为。”
“这说明广平侯府后院中,有宸贵妃的眼线,那么……京中其他府邸呢?”
“我现在甚至怀疑……连秦王府也有宸贵妃的人……恐怕这解药之事,最终难以瞒住。”
幸好临安郡王府的丫鬟护卫,皆是从外面择选而来,而非经由内侍省。
穆岁安承认,平心而论,她很是